周停棹:嗯?
就像这样,桑如说着仰起头,这脑袋真离开了他的肩膀,凑到他耳边柔柔发一声,嗯~
太猝不及防,周停棹几乎立刻硬起来。
他攥起拳头,再开时声音更哑:不知道。
是吗?
桑如仗着坐在最后没人看见,又靠回他肩上舒舒服服地休息。
周停棹身胀得厉害,明知她总不安分,撩惹得己又难受又快慰,却还是想靠近,哪怕这样依偎着什也不做,他也觉得很好。
她似乎并不这觉得,一定要看己失控了才罢休,在桑如把手放在他腿上时周停棹觉得己快疯了。
他身上有种淡淡的香,是某种洗衣液的香气或是皂香,跟后来的他不太一样,他虽极在己面前抽烟,但距离那样贴近的时候,她闻见他身上丝丝缕缕的烟草气,不浓,是她以接受的程度,这气味有时甚至是性爱里的兴奋剂。
而眼前这个周停棹,他的气味干净、温和,没有那样的侵略感,是令人如沐春风的舒服,桑如闻着他的味道,却在想他沾染上精液,或是来她的体液,又会是怎样。
桑如沿着他的大腿,只拿指尖掠过,来回挠几便被抓住了手。
周停棹的嗓音开始越发低哑:别闹。
不要,桑如甚至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