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 变数
许久没跟她做过,算上她的生理期前一段时间,至已经有小半个月,期间偶尔像天这样在电梯里遇见,高傲的小孔雀不会回头,顶多在对面的镜子里冲他挑逗抑或是挑衅似的抬起眉梢,模样欠得很。
这回甚至把联系方式也给了去,周停棹那些说不上来的心绪尽数化作床笫间的招数,接连往她身上使。
将桑如抱在怀里弄到大半夜,她时而被干晕过去时而又醒来,大约实在不清醒,还说了些他没怎听明白的话。
她看起来累得睁不开眼,周停棹餍足,终于将人搂进怀里,一道沉沉睡去。
这一觉好像只睡了片刻,又好像过了很久。
再睁开眼时一股比宿醉还难受的晕眩感涌上来,周停棹阖眼缓了一会,等那股晕乎乎的劲消得差不多,他才终于有余力发现己所处周遭的不。
面前是看着无比眼熟的书桌,整齐摞着各种试题考卷,上层书架放课外读物,夹着书签的《国富论》放在一旁。
这本是他高中读的书
怔愣了好一会,他才发觉手底一直压着几张白纸。拿起来看,字迹熟悉,是属于他己的。
上面只写了几行,是封未完成的残信。
桑如:
你想过十六岁的宇宙是什样吗?
宇宙的存在时长以亿计数,漫长的生命周期里,十六岁只是一个很小的分支。而无论那时候是什样,现在这一刻,没有人会否认她的瑰丽。
你也是一样。
写到这里没了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