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片刻的惊吓之后,她迅速地收敛起脸上的表情,又详细问了几句,在得知她将沈慧的帕子落在那里时,韩姨娘恨不得对着她的小脸蛋亲上两口,可真不愧是她的好女儿,就算在那种时候,都能临危不乱,做出最迅速地反应。
“这事你别担心,交给我来处理吧,”韩姨娘轻轻一笑,嘴角勾起一抹得意。
晚上,沈令昌照旧过来。虽说韩姨娘已经三十多岁,也算是个半个徐娘。可是比起那些鲜嫩可口的小姑娘,她这样的反而更能在床子之间迎合沈令昌,更何况最近因为昌平侯府的事情,她可谓是使劲了手段伺候沈令昌。今个也算是到了收结果的时候了。
待两人床上大汗淋漓之后,韩姨娘趴在沈令昌的身上,柔软的身体温热又细腻,她的身体紧紧地贴着他的,那一处蜜源热烘烘地,让沈令昌又不由喉头一紧。
韩姨娘知道这会正是好时候,便低声说道:“老爷,有一事我不知该说不该说?”
“怎么了?”沈令昌闭着眼睛,声音带着一丝疲倦,又透着隐隐的亢奋。
韩姨娘便在他耳畔低声了几句,沈令昌听罢,霍地一下睁开眼睛,原本的疲倦似乎一扫而空,留下精明犀利的眼神。他有些震怒地问道:“可是真的?”
“那有什么假的,你不知道月儿有多可怜,就因为撞破了大姑娘的好事,就被那野男人推到了湖里,当时三姑娘也是在场的呢,”韩姨娘说地信誓旦旦的,让沈令昌不由不相信。
而沈令昌却还是疑惑,毕竟沈慧的性子,他是知道的,并不是那等出格的姑娘。而且她一直待在家中,极少出门,又哪里能认识什么书生?
“长乐也在场?”只是韩姨娘信誓旦旦地说出沈长乐的名字,倒是由不得他不相信了。
韩姨娘点头,掩面道:“难不成妾身还能骗你不成,若不是为了这一家子的姑娘好,我又何必做这等恶人。毕竟大姑娘是长姐,她若出了什么事,咱们这一家子的姑娘都别想做人了。”
沈令昌有些烦躁,先前的舒爽也消失殆尽了。
“二姑娘说,大姑娘的手帕还在那人手里呢,您说这难道还有假的?”韩姨娘低低说道。
沈令昌不说话,可是韩姨娘却在心里得意了起来。她之所以敢撒这样的弥天大谎,还不就是仗着沈令昌不会当面质问沈慧和沈长乐,毕竟这可是二房的丑事,他自然不会傻到去问侄女。至于沈慧,依韩姨娘对他的了解,知道他也不会去问的。
大概是作为庶子的原因,沈令昌性子有些阴郁,有什么事情也喜欢闷在心里,就算有误会也不会主动去问。他只会私底下派人去查,可是要查,韩姨娘就更不怕了,因为沈慧的手帕确实在那个穷书生手里。
烟柳回头去看的时候,已经瞧见那书生将帕子捡起来揣进袖中了。
“当真是家门不幸,”沈令昌狠狠地拍了一下床榻,韩姨娘赶紧坐起身,顺着他的胸口摸了摸,柔声劝慰着。
随后,她又淡淡说道:“我听说如今大姑娘正在议亲呢,若是这事要宣扬出去,可如何是好啊?”
沈令昌自然知道沈慧在和昌平侯府的事情,只是他没想到,会横出这样的事情。他面色阴沉,而韩姨娘又低声说道:“说起来,也正是的,大姑娘若是真有心底喜欢的人,便是来求求老爷和夫人就是了。何至于这般私底下就见面。”
“荒唐,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岂有她说话的道理,”沈令昌冷冷道。
韩姨娘不敢说话了。
她知道今天的事情,算是大告成功了。她已经在沈令昌心底种下了这颗疑惑的种子。只是她没想到的是,后面来的居然这么迅速,又这么快。
昌平侯府的人竟然上门来提亲了,只是她家也没有宣扬,只托了人来说和,还想要大姑娘的生辰回去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