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这会二公子又中了会元,有些人背后里头就开始嘀咕了,莫非谢家这是要承包了科举不成。
不过说是这么说,谢家的人总归是开心的。而作为谢清懋正经的老丈人,永安侯和夫人自然也是开心无比的。
不过一想起来自家的败家子就比人家小了两岁,结果谢清懋如今都是个会元,马上奔着状元去了,萧文桓还跟个孩子一样。
萧川一想到这个真是头都疼了,他唯一能安慰自己的,也就是好在长子萧文翰颇为老成持重是个可以可靠的。
这会游氏正在想着送些什么礼物好,这会她是在自个院子里,因萧川在,也不好叫了大儿媳妇过来。
萧文翰是一年多前成亲的,娶得是敬国公郑家的嫡长女,这桩婚事很是门当户对,当初成亲的时候也是热闹地很。
好在大儿媳妇在家中是嫡长女,有亲母在身边带着,对于理家很是一把好手。如今游氏也开始慢慢将一些事情交给她去做了。
“好了,你就别再骂文恒了,他打也被你打了,“游氏也觉得小儿子这会是做的太过分了,不过后来瞧着满身血也是心疼不已。
萧川冷笑一声,到:“你就庆幸吧,幸亏萧熙是嫁到亲姑母家。要不然出了这等事情,婆婆要磋磨起儿媳妇那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游氏面色一白,立即正色道:“妾身知道,这会是大姑奶奶心善,这才没追究到底的。所以文恒我以后也会严加看管,再不会出这样的事情了。”
萧川还是尤比消气,只说道:“从现在开始,我亲自看管萧文桓,让他早些和他那群狐朋狗友断了来往,要不然还不知道日后捅出什么篓子来呢。”
游氏点了点头,又问这会应该送什么礼物过去。
萧川却想了一下道:“现在不过是会试,待殿试之后再说吧。我今个也派人去问,妹夫只说会试就不请客了,只自家人吃一顿热闹热闹。待到了殿试,再行定夺吧。”
游氏抿了抿嘴,有些不悦道:“就算还没殿试,可是中了会元也是顶顶荣耀的事情,便是请客不会落下什么话舌。”
萧川看了她一眼,无知妇人这话没好意思说出口。
“如今许寅许首辅身子骨越发地不好了,我听着消息说,只怕六月之前他就会上书致仕,这首辅的位置一空出来,底下的次辅和三辅都等着呢。越是在这种时候,谢家就不能乱了手脚,让别人拿了话柄。”
游氏惊诧了一下,虽说她们妇道人家不问朝堂之事,可是这也算是关系到自家了吧。毕竟如今萧熙是谢家的儿媳妇,要是谢家老太爷能更进一步,对萧熙自然也是有利无害的。
游氏点了点头,夫妻两又说了一会话,便安睡了下去。
倒是这边谢家,这几日是热闹地很。虽说谢家说了还有殿试这一关呢,但是明眼人都能瞧出来谢清懋这是准准地三甲之内。
谢树元亲自领着谢清懋去谢了这一科的主考官,礼部尚书曾元吉。谢清懋为人稳重,说话也是一板一眼,这样的人最得曾元吉这样的学究喜欢了。
三人在曾元吉的书房里头谈话,待说完之后,曾元吉亲自送他们出了书房,还让谢清懋日后常来。
因科举的惯例,只要参加这一科科举的学子,只要考中了进士,那么当年主持会试的主考官就是他们的座师。而学子之间相互之间不论年龄,就算是同年。
谢清懋如今二十一,在会试之中年纪不算大,如今中了会元也是青年才俊。谢树元一向对他抱有很大的期望,谢清骏自小在老太爷身边长大,只要谢清懋才是他一手带出来的孩子。
如今谢清懋取得和清骏一样的成绩,他比谁都要高兴。
“待过些时日殿试的时候,你沉稳应答便是,为父对你很是放心,”待父子两人上了马车之后,谢树元说道。
谢清懋点了点头。
结果两人回去的时候,正碰上谢清湛一身汗的回来,他身上还穿着蹴鞠服呢,大概又是刚踢完蹴鞠回来。
谢树元今个心情好,也不愿骂他,只教训道:“如今你二哥也在科举上出了成绩,你年纪也不小了,待下一年乡试的时候,你也给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