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不会涉及到那种违法的东西上去,他已经足够有钱了,也根本铤而走险地去弄这些东西。
“还有一件事,想必你还不知道呢,我三叔最近正在找人捞那个于丽卿,而且据说还请了国内最好的律师,想要把她弄出来。”
言喻手上拿着的笔,在手指尖转了一圈,冷笑道:“让他尽管花钱。”
这么多证据,还有孟家盯着的情况,要是真把人弄出去了,她言喻从此不会再去找于丽卿的麻烦。
季启慕跟着笑了下,说道:“我哥说了,我三叔是怕于丽卿在看守所里撑不住,怕他做的那些事情,都说出来。说他们是蛇……”
突然季启复说的那个成语,他想不起来了。
“蛇鼠一窝,”言喻淡笑。
季启慕连连点头:“对对对,就是这个。”
“好了,别再想你三叔了,现在矿场的事情才是最要紧的,这件事一定要处理妥当,要不然对公司的声誉必会造成极大的影响。”
季启慕说:“我哥也决定飞过去了。”
“那这样正好,有季先生在,这件事肯定能妥善处理的。”
这话听的季启慕一愣,片刻后,他才惊叫道:“言言,你不是说好要陪我一起去的?”
“启慕,”言喻起身,走到他身边,突然笑了起来,眉眼中都带着生动的悦色:“我要结婚了。”
季启慕有些沮丧。
他知道啊。
其实自从知道蒋静成这个人之后,季启慕就明白不管是他还是哥哥,都不会是那个男人的对手。不是因为他们来得太迟,而是因为蒋静成太好。
那样的男人,只怕爱上了,就不会轻易改变。
“所以我和季先生之间,不合适再见面,”言喻轻声说。
季启慕突然有些伤感:“我真怀念我们在美国的时候。”
“怀念我欺负你的时候?”言喻突然笑道。
季启慕:“……”
卧槽,他正伤感着呢。
于是季启慕隔天便飞往越南了。
领证的前一天,言喻是住在大院里的。蒋静成也回来住的,两人没见面。晚上的时候,宋婉把户口本拿给言喻,告诉她,民政局明天会有专人等着他们。
“没想到,你倒是比哥哥先结婚呢,”宋婉摸着手里的户口本,心底又高兴又舍不得。
虽然就算结了婚,言喻也还是自己的女儿。
可到底还是不一样的,以后啊,她就会成为别人的妻子,妈妈,会一起建造一个小家庭。
言喻没想到,宋婉一低头,就有泪滴落在户口本紫色的封面上。
“妈妈,”言喻喊了她一声。
突然宋婉搂着她,“言言,以后一定要幸福。我的言言吃了那么多苦,以后一定要幸福。”
还是孟仲钦回房,看到宋婉搂着言喻在哭,这才哭笑不得把人拉开。
他让宋婉靠在自己的肩上,无奈地低声说:“言言,明天是去领证,好事儿,你哭什么啊。”
“我舍不得,”宋婉难受地说。
孟西南过来的时候,正好看见房门大敞着,一走近就听到宋婉这句话。
“这不是还有哥哥呢,”言喻安慰道。
孟西南摸了摸鼻子,想起前两天他刚交上的结婚报告。
他爸的战友遍布军区,就他好几个领导都和他爹认识,估计这事儿也瞒不了多久。
一想到这里,孟西南想着,要不要趁机把自个的事情也说了。
谁知宋婉下一刻,哼了一声,嫌弃道:“谁要管他。”
此刻,蒋静成刚回房,钟宁把自家的户口本也给他送过来了。见他还没睡,叮嘱道:“今晚就不要和言言见面了,结婚的头一天晚上,新人是不能见面的。”
“妈,您好歹也是受过社会主义教育的,哪来的这么多封建迷信,”蒋静成嗤笑,眉眼里那股子随性的味道,又透了出来。
钟宁抬头就捶了他一眼,怒而道:“这叫风俗习惯,何况妈妈这是为了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