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静成低头在她的耳垂上轻啄了下,言喻忍不住轻颤,开口时,他的声音已是那种强忍着暗哑,每一个字都透着说不出地暧昧;“等不及了?”
他的手掌有点儿粗砺,紧贴着她后背。
言喻实在是太纤瘦了,中间的那条脊背线,凹陷进去,他的手掌来回摩挲着。
“言言,”他暗哑着声音开口。
此刻屋子里连一盏灯都没开,客厅地窗子虽然关着,窗帘却未拉上。此时正处于明暗交界时分,窗外的天空蒙蒙黑,还透着一丝亮,叫他们能看清楚对方眼中的光亮。
还未等他再说话,言喻已经踮起脚尖,吻住他。
什么都不用说,她愿意,所有的所有她都愿意。
像是重新点燃了一把火,两人的理智彻底被浇灭。言喻伸手解开他的身上的扣子,双排扣,显得腰身紧窄。
明明里面还穿着衬衣,手掌贴上去,已经感受到衣裳下面,健硕滚烫的肌肉。
他的皮肤热地烫人,言喻几乎是被他推着往后走。
她的卧室在左手边,男人却还嫌太慢时,竟是一把将她抗在了肩上,进了房间里。
早上言喻起床的时候,因为走地匆忙,忘记拉窗帘。
此刻卧室比外面还要黑。
她被放在床上,正要起身,却已经又被压了下去。
蒋静成的外套扣子已经被解开地差不多了,他伸手脱掉,直接就在旁边的睡椅上。他跪在她的身上,见她还睁着眼睛,干脆就把人拉了起来。
此时他的衬衫还穿地好好的。
“不是想帮我脱的?”他哑着声音问,却是那样地魅惑。
言喻不知道,原来男人性感起来,也可以这么诱人。她关于爱情所有的第一次,都和蒋静成有关系,也只和他有关系。
在他们的第一次时,彼此都青涩地像未成熟地果子。
那样的羞怯又甜蜜。
可此刻,再重逢时,他们都已经蜕变为成年人。即便这么多年,彼此身边都从未有过别人,可是不管是阅历还是年纪都让他们不会那么羞涩。
而是更想要拥抱彼此。
言喻翻身就坐在他的身上,高大的男人被她压在床上,反而更气定神闲了。
她伸手就去解开他的扣子,一颗,两颗,三颗,解开地越多,胸膛露出来的越多,胸肌裸露地叫人忍不住伸手想要摸摸。
等看到他的腹肌时,言喻忍不住低呼:“小成哥哥,你还有人鱼线。”
“什么?”蒋静成皱眉。
言喻伸手,顺着他的腰侧地那条线,来回地抚摸。她的手特别地软,手指细长,摸起来就像是一根羽毛那么掠过。
他伸手捉住她的手掌,低声警告:“不要玩了。”
可越玩越上瘾的人,反而使坏地伸手顺着他的腰带,插到他的裤子里。他的腰带系地不算松,好在她的手掌足够软,顺着的人鱼线往下摸时,只觉得皮肤滚烫地吓人。
她似是得意,还斜睨了蒋静成一眼。
男人也不生气,哼了一声,伸手就捉住她的手,顺势解开他的腰间的皮带,带着她的手手就要探进去。
“怎么不继续了?”见言喻往后躲,他嘲笑地问。
这姑娘如今胆子是真不小了,还敢逗弄他。只可惜她遇见的是蒋静成,打小就能把她吃地死死的人啊。
当她被按在床上,衣裳还穿地完好,只有那条薄薄地内裤,却一把扯了下来。
他俯身去亲她,两人身体贴地极紧,那处又硬又烫地立着,她早就感觉到了。
这场情事来地太快了,言喻被他吻住的时候,什么都还没来得及,就已经感觉他的腰身往上动,那处已顶在那里。她忍不住伸手去揽着他的腰身,可手臂堪堪抱着他,他已经沉腰顶了进来。
此刻,华灯初上,连躲在草地里的虫鸣声,都开始慢悠悠地回荡。
初夏的傍晚,是那样的安静。
周围一片漆黑,他的呼吸声,就在她的脖颈间。
这样鲜活又真实地呼吸声,甚至连他身上散发着的薄薄汗味,都让她那样地喜欢。在纽约的时候,走在大街上,她曾无数次期待又失望地看着街上的行人。
那些行色匆匆的人群中,再也没有她爱着的那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