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吻他。
褚元有两天没有碰她,心下难耐,他呼吸渐渐急促,睫毛颤动着像蝴蝶双翅。
他的才手放到陈心裤腰上,就被陈心软软凉凉的小手捉住。
她憋着笑,“我大姨妈来了……”
褚元愣了愣,迟疑地收回手,又重新去握那细腰。
陈心瞧着他憋屈的表情,有心挑逗他,她伸手在他胯下蠢蠢欲动的帐篷上轻轻撩拨,“哥哥难受吗?要不要我用手……”
褚元面无表情,眼里却氤氲起水汽,他耳尖通红,拖着陈心绕到办公桌后。他声音沙哑却不容抗拒,冷硬得像命令,“用
嘴。”
陈心:?
她还没反应过来,褚元已经岔开双腿坐在了转椅上,他两腿间空出那一块空间,正好对着办公桌下的空处,摆明了是留给她
的。
这个死闷骚,陈心还在心里吐槽,褚元已经忍无可忍。他将陈心的手放到唇边轻吻,开口就是催促,“快点。”
你的孩子,只会比较像我
褚元垂着眼睫,盯着办公桌下,那里跪着一个唇红齿白的小美人,上身被脱得只剩胸衣,紧紧绷捆着两只鼓鼓涨涨的小白兔。
小美人伸手解他的裤腰带,纤白的手指划过被肉棒撑起的沉黑的西装布料,缓缓拉开拉链。
褚元却一脸平静无波,仿佛事不关己。他甚至又重新戴上了眼镜,衣冠楚楚,肃穆庄重。
白日宣淫,居然还能装得这么一本正经?陈心不服气,挑衅地隔着内裤揉了揉隆起的巨大一团。
褚元克制不住地闷哼一声,伸手轻轻扯她头发报复回去。
等陈心终于从薄布里,解放出他那贪欲的恶蛟,褚元脸上的表情才渐渐失控——一双凉凉的小手轻裹住棒身,那柔软的触感
简直要命,褚元皱眉仰头倒抽一口气。
陈心喜欢看他的反应,喜欢看他被欲望撕裂平静后的表情,她凑上去,亲了亲龟头,舌尖在马眼上钻磨。
褚元把持不住,伸手按在她头顶,声音沙哑,“含进去。”
陈心偏不听话,她用手缓缓撸动棒身,细嫩的小脸蹭着龟头,俏皮地笑问,“哥哥舒服吗?”
那张素净秀美的脸,笑得清纯无辜,手上却是最淫糜的动作。褚元红了眼睛,他捏了捏她耳垂,“不够舒服。”
陈心白了他一眼,解开了胸衣扔在他手边,捧起一双嫩乳夹住肉棒。细腻的乳肉裹住筋脉爆起的狰狞棒身,上下滑动,那肉棒
仿佛在云团里钻游,龟头冒出的时候,陈心便伸长小舌头舔弄。
褚元被这隔靴搔痒的玩法,折磨几乎崩溃,他喘息得越发沉重的时候,陈心才见好就收地张嘴吞吃下去。
两个人在办公室里荒唐了半个多小时,褚元才射了一回。陈心突然打了个喷嚏,仿佛是被冻到了,赶忙胡乱穿起衣服。
“啊!”陈心叫唤了一声,把卫衣展开到褚元眼前,“看你干的好事!”
卫衣胸口的位置,湿了一小滩精液。
褚元尴尬地咳了一声,打开边上的储物柜。他偶尔在工作室的健身房里健身,所以储物柜里有换洗的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