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谁能忍得住?何况褚元从不勉强自己,他给自己倒了一杯,便放下了刚夺回的酒瓶,吞了一大口香槟含在嘴里。
陈心还在抬头娇气地喊哥哥,张开嘴却被褚元吻住了——
他弯下腰,封住了那嘤咛不止的小嘴,任口中的酒液一点点淌进陈心嘴里……
不是哥哥喂你么?褚元一边喂她酒,一边用大手抚弄那对饱涨的乳房。
陈心毫无所觉,她被揉得哼哼出声,还傻傻地伸出舌头,去舔吮酒液和带来酒液的唇舌。直到褚元喂完了口中的酒,她像还不够似的,探着滑腻的舌头,小蛇一样,顺着那薄情的唇往里钻。竟像是前所未有的主动……
陈心醉得厉害,那些酒多半从她唇边淋溢而下,顺着纤细的脖颈蜿蜒进领口。
褚元着迷地吻着她的唇瓣,顺着那染了她甜香的酒痕往下舔咬她的下巴、脖子……
醉中的陈心失了禁忌,叫得淫浪异常,“……啊……痒,好痒……不要了,人家湿了呀……”
她一边躲着褚元的动作,一边又蹭着他身子,欲拒还迎,既骚且甜。
褚元红着眼,伸手胡乱撕剥她碍事的衣服,恨不得将她吃下去。
他蛊惑着问,“哪里湿了?”
陈心捉他的手往腿根放,瓮声瓮气地,“这里……这里有个小穴,在……流水……”
褚元顺势将手盖在那鼓鼓的馒头穴外,肆意揉弄。他凑上去含吮陈心的耳垂,听她抑制不住的娇喘,他冷声问她,“小穴怎么会流水?是不是背着老公偷偷藏了酒?”
陈心通红着小脸,面上表情像是清醒,张口却就是醉话,“谁是老公?”
这话惹恼了褚元,他隔着裤子对阴蒂的位置狠命揉按,陈心被他粗暴的动作挑逗得受不了,抱着他手臂发抖,带着哭腔求饶,“……啊,不要,难受……停一停,难受,要尿了……”
褚元仍觉不解恨,他扒掉陈心的牛仔裤,连浅紫色的蕾丝小内裤也褪下,晃晃悠悠地挂在她一只脚踝上。
他用力把椅子上的陈心,双腿掰开成M形状,架在两边扶手上。
陈心不知所措地无力挣扎着,扁着嘴一边抽泣一边扭动腰肢。
褚元按住她双腿,俯身冷眼瞧她私处——厨房的光线很好,叫那常年不见天日的阴部纤毫毕现:
茂密的黑丛软毛下,圆鼓鼓的馒头穴,上嵌的深粉色淫珠已经硬硬地探出头,那两瓣蚌肉密合的缝隙里,溢出一点黏滑的露水……
再往下,微微翕动的穴眼里涌出淫液,汇聚成溪流,淋淌过深粉色的会阴,蜿蜒到娇嫩的菊花,在灯光下反射着淫糜的光,又一滴一滴,拉长细丝坠在椅面……
褚元用指尖,轻轻掀起一瓣粉嫩的花唇,那淫液倾吐而出,陈心也后仰着身子长吟一声。
“心心这里果然藏了酒。”褚元单膝跪在她两腿间,凝神望着那湿漉漉的花穴。
“……没。”陈心迷茫地否认出声,只换来褚元的促狭一笑。
他拿起刚才没喝完的那杯酒,高高举起,倾下细细一缕酒线,淋在那柔嫩的花户上。
陈心被酒的凉意惊出一串带着惨意的哭叫,褚元却放下酒杯,伏下头去尝那混着蜜桃腻香的酒液。
他掐着陈心屁股上的软肉,沉醉地品尝娇穴,陈心一声一声越叫越软,渐渐变成祈求,“……深一点,哥哥……啊……还要,我还要 ……唔……”
褚元的舌头柔软有力,舔舐得花穴更湿润,他舌尖勾过穴口,又逆流而上,迂回在柔嫩的蚌珠上用力拨弄,持续不断且越来越快,陈心渐渐承受不住,咬牙挺腰抖着屁股高潮了……
褚元伸出修长的手指,勾住那脆弱的蚌珠,他不顾陈心还在高潮的余韵里颤抖,发力轻拧指弯里的软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