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裸着线条优美的身躯,撸动着那根快把她操穿的肉棍。他微微垂着头,发丝间细微的水珠折射着夜灯的光芒,
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他渐渐抑制不住,便张开嘴喘息。那皱起的眉下,黑色的缎带被高挺的鼻梁撑出了起伏,恰如其分地装
饰在他脸上,脑袋后的两截尾巴,轻轻垂到他肩上……
“哥哥~”陈心色迷心窍,好了伤疤忘了疼又忍不住去招惹他,她凑上去若即若离地吻他,他一回吻,她又躲开。
褚元的表情渐渐失控,他快要到了。陈心突然跪爬到他身前,摆出后入的姿势,握住他的肉棒,引到骚穴口。她回头,对着褚
元漂亮的脸呢喃,“哥哥射给我好不好,射得满满的……”
褚元哪里抗拒得了她,直被勾得丢了魂,笨拙地搂紧她,肏进还吐着淫液的小穴里,抖着身子射了满壶。
终于释放出来了,他却闷闷的,不说话了。
科学的角度来说,男人射精以后往往会有失落感,这是正常生理现象,陈心想了想,抱着他垂下的脑袋亲着,哄儿子似的。
就在陈心怀疑他是不是睡着了的时候,他突然说话了,声音有些冷漠,“你可怜我?”
陈心:?科学没有教过我男人射精以后还会这么思维跳跃??
不如独独颠倒我
从天降的狂喜中清醒,又褪去放下心防一刻的脆弱,情欲平复之后,褚元渐恢复了疏离和平静。
他从陈心怀里挪开,也懒得解开眼前的黑色缎带,靠坐在床头,平静地问“怎么突然来了?”
陈心知道了他对自己的心意,自然也知道他在别扭什么。无非是从前铁了心弃他,而今听他出事又追上来,乍一听确实有几分
可怜他的意思。
陈心都要被感动了——原来我看上去,是这么善良的、圣母一样的人。
褚元胯下那孽根还未全然消肿,陈心欺身上前,大剌剌双手握住,她幽幽地说,“我想在你鸡巴上面刻两个字。”
被她软软凉凉的小手触碰,褚元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肉棒不受控制地重新硬挺,他面上却云淡风轻,淡淡“嗯?”了一声,
一副愿闻其详的样子。
陈心用指尖拨弄着棒身,一本正经道,“想给你刻个‘上心’,以后你只能上我。”
她太久没正儿八经地说过甜言蜜语,已经说不出口,当下这一句,就是最真心诚意的表白。
挺厚颜无耻的,褚元被她噎得没话说。
陈心见他沉默,料他没能会意,只好更直白些,“到时候我也刻俩字,你猜我刻什么?”
褚元不自在地坐直了身子,缎带下的脸颊,泛起一点可疑的红,“刻什么?”
陈心抬手抚上他胸膛,和他鼻尖相抵,喃喃地说,“‘归元’,我在骚穴边上刻‘归元’,以后只归你肏,好不好?”
褚元的呼吸停顿了一瞬,陈心感受到手心下剧烈如擂鼓的跳动,她有些遗憾,如果他平安无事,这一刻的双眸或能颠倒终生。
可没关系,她恰好是最知足不过的人,心知自己配不上高坐云端的神只,褚元要是平安无事哪里还轮得到自己?
颠倒众生,不如独独颠倒我吧。
褚元仿佛下定了决心,他扶住陈心的小脑袋,胡乱吻了吻,然后推开她踉跄着站起了身。
他随手披上睡衣,下了床一晃一晃地走起来,如同醉酒似的。脑袋后那黑色缎带的小尾巴,随之轻轻摆动。他转过身,朦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