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她哭得越可怜,身后男人那股想要将她干烂插坏的凌虐欲望便越强烈。秦沄自然知道蕊娘与蒋宏之间清清白白,谁教他如此说时,这个骚媚的小人儿反应便这般强烈呢?
不止下面含得紧,奶水也流得愈多,肥白的小屁股虽在摇动躲闪,实则也是在主动迎合着他凶狠的抽插,她如何不知自己叫得越媚他便越兴奋,抽抽噎噎着梨花带雨,反倒是在勾引他,真真是骚得没边儿了。
一时之间,那淫叫哭喊已然盖过了周遭的一切声响。若有人掀帘进来,便会看到灶台前站着一个近乎半裸的美人儿,雪股高翘,纤腰下塌,两只浑圆肥美的奶子从衣襟间漏出来,随着身后的激烈撞击互相拍打着,拍得乳汁四溅,到处都洒的是奶水。
她衣衫罗裙虽还穿在身上,因为襟口大敞,香肩美背都已裸露而出。散落的衣衫在她腰间束成细细一截,愈发衬得那杨柳似的袅娜纤腰和比蜜桃还要成熟的高耸雪乳。
罗裙下,裙摆被高高掀起,臀瓣间含着一根肿胀到极致的狰狞肉柱,忽然那肉柱剧烈跳动起来,小少妇也咿咿呀呀直叫,两只奶子甩个不住。
只见站在她身后衣冠楚楚的男人低吼出声,她的小肚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鼓胀起来,随即便是一滩滩的糜白浊液从她被插得往外大大绽开的蚌肉间流出来,和她胸前喷出的乳汁一般,淫乱得已教人无法直视了。
“好吃吗?”
被热乎乎的精液烫得神志迷蒙的蕊娘只能凭本能点头。
娇躯再一次腾空而起,她双腿被大大分开,悬空的小屁股正对着灶台。从她的视线看过去,只见那里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只碗,她还含着阳具的红肿小屄就在碗的正上方,肉柱又在花径中穿梭起来,啾咕——
一缕混杂着浓浆的淫水晃晃悠悠,虽然缓慢,但还是准确地落入了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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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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碗盛精液(高H)
“既然蕊儿说我的精液好吃,这些小屄里流出来岂不是浪费了?你的乳汁淫水都可以用来和面,精液自然也可以。”
说话间,秦沄的大鸡巴不知什么已重新恢复了硬挺,刚刚射完一泡新鲜浓精,那粗壮的家伙不见丝毫疲态,竟比之前更加肿胀了。
因而他一动,小屄里含不住的精水便淅淅沥沥往下淌。他的阳精向来都十分浓稠,即便被肉棒从嫩穴里挤出来时依旧不肯流溢,反倒都糊在被撑大的穴口和红肿花唇上。
但因那精浆里又混杂了骚水,两相混合,方使那些糜白液体顺着花阜流淌蜿蜒。只见小美人光裸的下体上,穴口、股缝、臀瓣,甚至是股缝里深藏的菊穴儿……全都湿得一塌糊涂。
浓浆在她的私处和瓷碗之间拉扯出一道道银丝,啾咕——这是精水被挤出来的声音。
啪嗒——碗中每砸落一团白浊,这沉闷又清晰的声响便会刺激得蕊娘连连战栗。
……精液,和面?用骚水做米糕已是下流至极,竟然还要在面团中加入男人的阳精……
蕊娘迷蒙的视线看向自己大大岔开的双腿间,那只正对着嫩屄的碗里,瞬息功夫,已是装了大半白花花的浓稠液体,她忽然想到过去在秦家时秦沄总是把她奶子里喝不完的奶水都挤出来装在玛瑙盏里,此时这淫乱不堪的一幕,竟有异曲同工之妙。
念头闪过,她不由又扭动挣扎起来。但男人的大手如同铁钳,她又是玉体悬空只能任他把玩蹂躏的姿势,如何能躲开这羞人至极的亵玩?
偏她越羞耻,身子就越敏感,越敏感了,胴体的反应便越发激烈。蕊娘不得不承认自己真真是个天生淫荡的骚妇,她喜欢这样强硬凶猛的奸淫,也喜欢男人那些粗鲁下流的淫话,若不是看出这点,秦沄又怎会如此肆意呢?
如此不消片刻,那只碗就已装满了。案板上的面团因为被冷落多时,已经微微变硬,秦沄便又握着蕊娘的奶子挤了新鲜奶水进去,一面用奶水揉着面一面狠拍她的屁股:
“自己用手挤!把奶水都挤出来,两只奶子都挤空!”
“果然给你射得越多,你这淫妇的奶水就越足,先前我没搞你的时候,又是哪根鸡巴给你灌精,你的骚奶子才涨得那般大,天天挺着勾引男人?!”
“呜,蕊娘没有……蕊娘的奶子,啊哈……都是,大爷给揉大的……”
“这么说还要怪我把你调教得这么骚?呵……还敢顶嘴,看来今儿不将你干死,你是不知道我的厉害!”
一语未了,刚攀上新一波高潮的小美人儿就长长媚吟起来,满室啪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中,她上下两处同时划出优美水线,只不过不是两道,竟是三道。
原来就在她被狠肏到巅峰的同时,不仅宫口守不住,连花穴上方那个小肉洞也崩溃了。这不是蕊娘这一次在秦沄面前失禁,但这还是她第一次失禁的同时也喷出阴精,与此同时,上面那两只骚奶子也射了一地的奶水。
可怜这蕊娘原本好心,谁能料到糯米糕没做成,她反倒被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吃了个一干二净?
她犹还在云巅,水润的红唇因为方才的激烈快感微微张阖着,口津顺着唇角淌落,秦沄扯下她身上早已没有任何遮羞作用的衣裙,将她放在厨房里那张唯一的敞椅上,一沉腰,便又对着狼藉不堪的媚穴干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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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太忙惹,只赶了一章粗来,欠更后补【咕言咕语
私房菜单(H)<朱门绣户(红烧肉)|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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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房菜单(H)
一时满室中那浓烈的情欲气息早已盖过了厨房原本的油烟味道,又将小美人干得泄出来之后,男人便将肉棒拔出转身去生火,风箱拉动,却依旧不及女子诱人的娇吟。
然后是烧水,上屉,将糯米团切块,撒上芝麻、贴上红枣……美人儿双腿大开地敞露着自己湿淋淋的私处,如同任由采撷的娇柔花朵,每当秦沄完成一项步骤后,便会挺着鸡巴重新入进去,轻而易举就将她入得哭喊连连。
蕊娘早已不记得自己泄了多少次,连失禁的次数都忘了,恍惚只看到厨房的地面上到处都是一滩滩的水渍,还有灶台、桌椅、柜子、碗碟……有些亮晶晶的,有些白花花的,不知哪些是淫液,哪些是奶水,哪些是热尿,哪些又是阳精。
最后她是被秦沄抱回房的,也不知自己这副淫荡不堪的模样有没有被下人瞧见,恍惚间厨房里飘出糯米糕的香味,如兰似麝、奶香扑鼻,那种奇异又甜蜜的味道,真真是天底下的独一份了。
唯一让她庆幸的是,这份糯米糕蒸好后,秦沄又重新做了一份新的,待两个小家伙下学后回来,打发人端上了桌。
“……这是爹爹你做的?”
没想到,竟有模有样的嘛……
林烨和秦煜对视一眼,两人都没料到原本只是为难秦沄的要求,他竟然真的亲自下厨了。思及此前秦沄的千依百顺,连林烨都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清了清嗓子:
“还不错,这项就算爹爹你合格便是。”
秦沄道:“若你们喜欢,我日后还可以再做,就是旁的菜式也未尝不可。”
秦煜一怔,上次说起下厨爹爹还脸色黑如锅底,怎么才几日的功夫,就态度大变了?
只见秦沄勾起唇角,不知为何笑得有几分意味深长:“今日我才知道,原来这庖厨之道,也别有一番趣味。”
打从这日起,他果然爱上了烹饪。只是不知为何,每当秦沄亲自下厨的那天,蕊娘总是会身体不适早早回房歇息,反倒是在厨房忙碌了半日的某人却神采奕奕,餍足非常。
独属于他二人的私房菜单里除了奶味糯米糕,又增添了奶味荷花酥、骚水酿桂花小圆子、奶皮豆腐、拉丝核桃糕等等等等……至于秦沄是否真的把自己的阳精也加了进去,佛曰,不可说,不可说……
如此辰光飞逝,展眼便进了八月里,梁京中秋雨连绵,那雨一连下了小半个月,已成水患之势。
其中受灾最严重的乃是京畿西山一带,此处山多路窄,地势低洼,又因土地肥沃,京中许多权贵人家都在附近置有别业田庄。
这日傅重洲回府,便听管事的来报:“咱们在西山的庄子也受了些灾,淹了几百亩地,底下人报上来,还请二爷的示下。”
傅重洲道:“不过几亩地罢了,就免了庄上佃农一年的租子罢。”想了想,又问,“大哥的庄子可还好?”
管事的先恭维了一句:“到底是二爷善心,怜贫惜老,他们底下人必会感恩戴德的。”
又道,“大爷的庄子离咱们的不远,小的恍惚听说也是淹了些,也不多,现今大奶奶在庄上住着,纵有些许小小疏漏,大奶奶当场也就处置了,二爷不必挂心。”
傅重洲一怔:“……大奶奶,在庄上?”
管事的道:“是,小的听在那府里的兄弟说,大奶奶常去庄上,一住就是小半个月。”
……小半个月,距离他搬出傅家已经四月有余了,嫂嫂她,还没有释怀吗……
也是,天底下恐怕没几个女子会在新婚刚进门时就遭小叔奸淫,她又是那样柔顺贞静的性子,当初她得知真相后选择一死了之,傅重洲固然又悔又急,但却不觉惊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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