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之间,他竟不知是该为意中人恰好是嫂嫂而失落伤心,还是因自己做出这等禽兽不如之事羞愧难当。
忽听那美人儿又嘤咛一声,睡梦之中动了动身子,偏她小穴还含着男人晨勃的阳具,一动,傅重洲便觉鸡巴又被吸了一口。
下腹霎时间传来舒爽难当的快意,他的肉棍儿兴奋得连连跳动,显见正在兴头上,又见二人紧紧相连的性器间,昨晚他射进去又在肏干中被挤压出来的精液全都糊在少女的股缝儿腿间,此时因过了一夜早已干涸,但那白?花花的一滩连她大腿上都是,只瞧一眼,便知昨晚他干得有多激烈,又射了多少精液进嫂嫂的小淫屄里。
一时傅重洲竟觉恋恋不舍,明知自己该立刻抽身离开,不能一错再错,但正如他眷恋着嫂嫂小穴里的软嫩一般,这个小人儿,他也不知心心念念了多久……
若没有得到她还好,既是兄长之妻,无论如何他也不会肖想,偏阴差阳错,他却又将她奸成了这般模样……手掌不由自主落在那张沉睡的娇颜上摩挲着,他定定凝视许久,终于,心中已下定决心。
当下起身穿衣,此时里间外间仍旧一个下人也无,但傅重洲心内早有猜测,并不惊诧。正是阳春三月,晴日方好,傅重洲出得门来,只见廊檐下还挂着尚未取下的大红灯笼,一众下人却神色皆肃,战战兢兢地大气也不敢出。
傅重洲一径来至兄长书房,只见那黄花梨木的长案后,修长挺拔的男子正负手而立,他二话不说,撩起衣摆就跪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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