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重洲一面吻她,一面在她耳边低声调笑:“霜儿还没试过,怎知满不满意?既如此,我也不能教你失望,今晚必让你舒舒服服的,爽到天上去。”
说着,粗大的圆头已撑开穴口,秦霜被涨得小脚乱蹬,只觉这陌生又奇异的酸胀教人心慌意乱,但又不敢用力挣扎。傅重洲自是看出她的无措,心下愈发怜爱不尽,一伸手,在她腿间y核儿上不住揉捏,又剥开湿淋淋的花瓣将淫穴儿掰得更大。
另一只手掌又捉住她两只圆乳肉玩捏拧,薄唇一下亲亲她的小嘴,一下又含住那奶头吸吮,或是在她玉肌上逡巡呵气,直把个未经人事的处子调弄得淫水连连,x软骨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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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原并非这般耐心之人,看似温柔多情,实则骨子里b兄长傅寒江还要淡漠,但看到身下的小美人儿分明被自己粗壮异于常人的阳根涨得说不出话来,却只是秀眉微蹙的柔顺模样,便越发想疼她。
一时将那千般手段都使了出来,秦霜身上三处敏感地带齐遭攻击,破身之时的那一刻,竟不觉疼痛,只是双腿之间涨涨的,一动,身体甚至能勾勒出那根满满塞在她甬道里的淫物是何模样。
当下那陌生的肉柱开始抽动,从慢到快,从轻到重,起初是九浅一深,到最后就是次次整根拔出再整根插入,紧致的媚肉用力裹着棒身,随着那y根噗嗤一下拔出来,带动得爱液四处飞溅,打湿了乌黑耻毛,还一绺绺地粘在男人强壮的大腿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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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珠珠压线满百,珠珠好少【大哭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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