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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头闪过,忽听男人哑声道:“把嘴张开,含一含我的。”
秦霜大羞,但也只好乖乖探出粉嫩舌尖。
但男人似乎没预料到她如此听话,只见他双眸骤然一黯,一口叼住她的舌尖,大手向下,扯开衣带,剥落裙衫,顷刻的功夫,那锦茵绣褥中身着喜服的新嫁娘就被剥了个精光,但见冰肌玉骨,翘r圆t,虽秦霜生得温柔娴雅,衣衫下,竟是这样一具教人血脉贲张,尤物般的性感身子。
秦霜见状,如何不羞?
她向来自惭于自己的乳儿生得太大,屁股也太翘,不是那般娇小玲珑的模样,恐失于清雅,此时感觉到男人直勾勾的目光,仿佛烧着两团火,忙伸手去遮,却听他道:
“不许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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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手上一顿,犹豫片刻,放下了玉臂。一双美r仿佛起伏高耸的雪白山峰,那峰顶生着含苞待放的红梅,正颤巍巍待人采撷,秦霜不敢跟男人对视,更不知该如何动作,只得把手放在身体两侧,娇躯也绷得直直的。
如此一来,她胸脯便不由自主挺得更高,呼吸间只见峰峦耸动、r波荡漾,她的娇喘不由愈发急促,羊脂玉似的肌肤上也一点点的,从内到外泛出娇艳欲滴的轻绯。
——这般生涩羞怯又妩媚诱人的情状,如何不教人又怜又爱?
身上的男人喉头滚了两滚,便重新吻了上去,且那吻b之方才更加热烈,更加急迫,甚至带上了几分克制不住的粗鲁。
“嗯!……”秦霜不由娇哼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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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下一烫,一只大手已摸索到她腿间,要将她紧紧并拢的玉腿掰开。察觉到她的紧张,男人叹了一声:“听话,让我好生肉一肉你。”
又将她脸儿抬起,俊美的面上含着一抹醺然笑意:“你还没告诉我你的闺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