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把从骨子里透出的媚意教女人看了都脸红耳热,对上她的视线,蕊娘目中一闪,雾蒙蒙的眼中又有泪意涌出,奈何这般梨花带雨,教人更想蹂躏她了。
白芷心下暗叹,忙不敢再看。蕊娘早已被操得浑身虚软,想抬手勉强遮一遮,但又哪里还有力气?
或许是已然习惯,她竟连羞愤都感觉不到了。只记得那晚她在秦煜房中被干得晕厥过去后,一醒来她就被困在这张大床上,不许穿衣,不许离开卧房,只要秦沄一回来了就把她按在房中的任何一处操干,因她始终保持着一丝不挂的姿态,连脱衣服的功夫都省了。
她不是没有闹过,她哭过、求过,甚至发了狠想以性命相胁。结果就是她被秦沄用特制的不伤肌肤的绳索绑着,手脚俱被捆住,只能由他抱着她行动,喂饭、沐浴……甚至连憋不住了想尿出来,都是由他抱她去子孙桶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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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当这种时候,他的鸡8也都埋在她红肿的肉缝儿里,那娇嫩的小穴因为被撑开太久,根本无法合拢,秦沄一边插,她就一边哭喊着从上下两个y洞里喷水,被调教日久后,连失禁也习以为常。
此时便是蕊娘唯二能接触到旁人的时候,但也是被丫头们看着自己衣不蔽t的模样,还要被她们握着雪乳挤n。
她的胴体跪趴着,上半身露在帐外,下半身高高翘起正任由身后的男人欣赏。秦沄刚射过一回,此时正抚摸着小美人滚圆的臀瓣,伸指将那两片蚌肉一拉,就有含不住的白浊从穴口溢了出来。
他一见之下,疲软的阳具立时y涨,丝毫不管丫头们还站在外面,扶着大鸡8便后入进去。蕊娘不禁一哼,娇躯往前冲去,只见她还被白芷握着的奶子飞速甩动起来,小嘴里也咿咿呀呀着:
“大爷,不要……好深啊,又插到……插到子宫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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