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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秦雪说霍陵的肉棒更大,他便狠命顶她花穴深处那张小嘴儿:“有了这般大鸡8还守不住,还出去给我找野男人,天底下还有b你更骚的淫妇吗?嗯?!”
秦雪无奈,只得呜呜哭着改口:“……雪儿说错了……一般,一般都操得雪儿爽……”
谁知此言一出,愈惹得霍陵操她更猛:“我就知道你爽得很……说,是不是有了新鸡8,就不爱为夫这肉棍儿了?!”
……闹到最后她只能一径呻吟:“雪儿只要夫君的……夫君最厉害了……”
“啊哈,大鸡8哥哥,操死雪儿了……把雪儿的骚逼顶穿,顶啊……用力顶……”
“雪儿就死在夫君身下好不好……生生世世,只做夫君的小荡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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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方才让霍陵心气稍平,但也知道,此言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当下又是一番抵死缠绵,直弄得娇妻神志不清、嘴角流涎,总算他知道不能真将秦雪操死在床上,方才在她又泄了之后也将浓精灌给她,搂着她沉沉睡去。
却说这边夫妻二人没日没夜地颠鸾倒凤,那边庆国公府中,因众人扶灵归来,来往数月,也是闹得人仰马翻、力倦神疲。
又因是国孝,百日内不得婚丧嫁娶,不得筵席音乐,虽将及新年,也不过只在家中说些家常话,吃几顿团圆饭,并不敢四处来往走动。
如此一来,对那些惯会游荡取乐的纨绔公子来说,自是拘紧得很,于秦沄看来,却是难得清静,乐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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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日下朝后,便径回家来,不过在房中看看书、写写字,或指点两个孩子功课,一概人情应酬全都免了,好不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