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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头闪过,霎时间为自己这般邪恶背德的想法唾弃不已。玄昭不由又气又愧,愧的是对不起兄长一片爱护之心,气的却是自己竟无耻之尤,生为出家之人,原该断情绝念,难道就因为看了嫂嫂的身子,倒把自己二十多年来的坚执决心和艰难苦修给忘了?
当下忙将眼睛闭上,在心中默念一篇《道德经》。但他离那二人极近,就是不看,如何听不到那y声浪语,如何闻不到性器交合e时弥散出的奇异味道?
女子的身上,更有一股香甜馥郁的幽幽芬芳。那晚玄昭被她舔吃阳具时,就曾在她身上闻到过。此时她因为男人的激烈插干,一边呻吟着便香汗淋漓,甜香受了热气所激,愈发浓郁,玄昭只觉血脉贲张,如闻了催情的迷香一般,下腹阳根已然肿胀得疼痛难忍。
他忍不住将手探到腿间,一摸到衣物下热烫的一团,连忙甩开,极力忍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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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何他实在是憋得太难受了,想他原本就正值血气刚方的年纪,如何能无动于衷?且秦雪还在“嗯嗯啊啊”地呻吟着:
“不是的,雪儿才不会掰着b给二弟上的,雪儿只给夫君高……”
又道:“二弟的肉棒,倒b夫君还长些呢,夫君生不生气~”
一语未了,“啊啊”的娇吟声愈发大了,原来是霍陵死命顶着她花壁上那处最敏感的软肉研磨,片刻功夫,就将她高得泄了出来。
这原是她和丈夫在床笫间的一点小情趣,每当霍陵说她骚的时候,她就故意说一些要吃旁的大鸡8,要求野男人来g她的y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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