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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为何,秦雪总觉得玄昭b起上次,愈发沉默冷淡,仿佛刻意避忌着她似的,也不知是不是错觉。
因想到自己并未得罪他,究竟为何有如此之态?正想着,忽有一只小鸟儿冲出竹帘,朝秦雪扑面飞来。秦雪不由惊叫一声,眼看椅子即将歪倒,一只手伸出来,抓住她腰肢往前一拉——
她登时跌入一个清冷的怀抱中,鼻端钻入丝丝缕缕的幽兰清香。那怀抱的主人一顿,慌忙将她推开,转过身去,以袖遮面:
“请夫人恕贫道越矩。”
这里秦雪犹还惊魂未定,此时看那鸟儿,原来是一只小小的白色文鸟,正落在桌上,叽叽喳喳地跳来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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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方松了口气,笑道:“我才要多谢道长方才援手,否则可就要丢个大丑了。”又道,“不过这鸟儿是……”
玄昭站在帘后,此时竹帘已掀开大半,他背对着秦雪,只能看到半边玄色道袍和他修挺如竹的背影,他轻声道:
“它是贫道养的一只文鸟,原是它冲撞了夫人,贫道替它向夫人赔个不是了。”
一时小童忙进来整理桌椅,又换上新茶,秦雪不过闲话几句,就带人辞了出去。
青杏道:“真真这道人脾气古怪,他一个男人,还怕见了奶奶的金面?为何总要将脸藏着。”
秦雪道:“这是人家的事,何必理会。”因想到方才惊鸿一瞥间,隐约瞥见玄昭侧脸,总觉眼熟,思索着却又想不分明,索性丢至脑后。
如此她又回去服药调养,不一日,因至益艳郡王府赴宴,晚上便回来得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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