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直到二人抵京,因玉姝的热毒发作得越来越频繁,十日里倒有叁五日都要被男人褪下衣衫玩弄一番。
她不由有些心急,但也知道自己那解药方子里的叁味药引是极难寻的。想写信回去告诉父亲,偏如今又骑虎难下。
毕竟她已经与萧璟肌肤相亲了这么多次,若是让程海知道,岂不是要气出病来?
如此,只能就这么浑过着,到了外祖母家中的书房内,依旧是要摒退左右,乖巧柔顺地任由他揉捏。
一时那书房角落的西洋式珐琅座钟又当当敲了几声,凌波只听到身后的啧啧水声愈发缠绵起来。
玉姝已经被萧璟抱起来搂在腿上亲吻着,他喜欢从身后环住她娇小的身子,那根藏在衣衫里的粗大棍子就硬硬地顶着她的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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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娇声地媚吟,又不敢太过放肆,只能极力忍着,越忍时,身子自然越发敏感,插在她股间的长棍儿快速顶撞起来,她胸前两只玉兔也跳个不停,终于嘤咛一声,臀后又是一热,半幅罗裙都打湿了。
见此光景,玉姝不由嗔道:“这会子弄成这样,我还怎么出门?”
又见罗裙上湿的一块不止是自己穴儿里涌出的淫水,还有一点点的白色浊液。
这东西她也在自己身上瞧见过许多次了,每次都是萧璟那棍子飞快跳着,然后她便觉得一股热烫的湿意漫上来。她也不傻,心道这些东西难道与他的棍子有关?实在忍不住便问:
“你究竟在衣裳里藏了什么,那棍子难道还会喷水不成?”
萧璟忍俊不禁:“想知道?你答应我一件事我就告诉你。”
他知道玉姝最好奇的,往往因为自己旺盛的求知欲主动跳进火坑,果然玉姝道:“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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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勾起唇角,轻声在她耳边说了一句话,玉姝羞得立时便跳起来,狠狠在他腰间拧了一把:
“不要脸!”
伺候着玉姝过来的几个婆子原在廊下吃茶说笑,忽听书房内传来一阵男子的朗声大笑,不由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