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拓盯着她,翘了下唇角,凑过去沿着她颈侧吻着,“是我揉的,还是正常发育大的?”
陶桃扬着细白的脖颈,一边抬手,去脱他的衣服,声音里带上了一丝迎合,“阿,阿拓你揉大的。”
时拓被她哄的,心情好到不行。
他脱掉裤子,从床头柜翻出一个避孕套套上去,急不可耐地分开她的腿,挤了进去。
“嗯啊~”
身下的女孩儿仰起头,发出了一声娇媚的喘息。
陶桃一双细嫩的手勾住他的脖子,凑到他耳边,声音很软,“阿拓,以,以后,我,我也可以,嗯啊——当,当人体模特。”
小姑娘说话还带着喘,像是在适应他在她身体里的尺寸。
时拓先是愣了下,随即勾唇一笑,双臂撑在她两侧,开始操干起来。
少年声线很柔,却裹着浓重的情欲,“那你应该是想折磨我,画到我硬?”
陶桃被他逗笑,不由得红了脸,娇嗔道,“我没有嘛,你不画我也会硬,时小拓一看到我就站起来。”
她好像轻轻一碰它,它就会有反应。
时拓往里顶弄着,含着情的眼睛望着她,“我要是不硬,你以后就该哭了。”
陶桃被他一个顶弄,身子向上滑了下,差点撞上了床头。
“那,嗯啊~那,那你还是硬吧,我,我给你干。”
小姑娘的声音已经带上了浓重的情欲,逐渐适应了这场性事。
时拓拿过一个枕头垫在她腰下,好让她能够受力。
陶桃的腰被迫被他抬起,下一秒,时拓坐直身子,一双手扣住她的细腰,绷紧下腹,飞快地往里顶弄着。
粗长的性器挤开层层嫩肉,顶到宫口,戳弄着她的G点,刺激她身子一颤一颤,眼眶都有些发酸。
每一次做,好像,都能被他找到不一样的姿势。
她腰被垫高,不由得更加受力,感受的也就更深。
像是能感觉到,自己的温热,在包裹着他,死死地吸住,不肯松口。
时拓长舒一口气,仰头,鼻尖上渗出了细细密密的汗。
每次和她做,都能爽到头皮发麻。
“嗯啊~阿,阿拓,轻,轻点——”
“太,太快了——”
交合处流出来大股大股的水渍,打湿了身下的枕头。
陶桃的喘息声越来越急促,两只手揪着头顶的枕头,视野都有些模糊。
少女纤瘦的身子在柔软的大床上轻轻摇晃着,像是一只漂浮在海面上的小舟。
想任由他裹挟自己,跌进欲望的海洋里,不停下坠。
时拓垂眸看她。
这时候的陶桃,和那张暗红色的少女,完全重合了。
唯一的不同,是画里,他没有压在她身上。
这么想着,时拓猛地往里一顶,挤开宫口,压低身子,凑到她耳边,“桃桃。”
少年的声线很哑,额前的碎发都被汗水打湿了。
陶桃抱住他的脊背,应着他,“嗯~”
“下次,画一张做的时候,行吗?”
小姑娘迷迷糊糊的,被他操的话都说不完整,“好~给,给你画。”
时拓勾了勾唇,侧头,亲吻着她的侧颈,声音很轻,却格外温柔,“这么听话,都想把你锁在家里了。”
陶桃看起来张牙舞爪的,可是却格外的顺着他。
尤其是在这种事上。
时拓发现,他在谈恋爱的时候,会不太分场合。
比如,大课间见到她,就想着午自习要拉着她,去哪儿操一顿。
去个游乐场,他也想欺负她一次。
所以他身上几乎一直带着套,很多时候他都觉得陶桃会拒绝他。
或者会跟他生气,但是小姑娘几乎每一次都会顺着他,格外惹人怜爱。
再这样下去,他怕是一辈子都走不出来了。
时拓突然觉得,也挺好。
一辈子,好像,还有些不够用了。
这么想着,他不由得加快了速度。
“啊啊啊,阿拓,不,不要了——”
“太,太快了啊——”
——啪啪啪啪——
卧室里,空调挂机混合着少女的娇喘声,少年粗重的喘气声,和性器相交合的声音。
等到最后,时拓射出来的时候,陶桃抱住他的脖子,像是道歉,又像是哄他,“阿拓,对不起,你过十八岁的生日,都不能吹蜡烛许愿。”
时拓压在她身上,声音断断续续,还带着喘,“那我现在,许个愿,行吗?”
陶桃睁开眼,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现在许吗?”
他低头,亲了亲她的唇,“嗯,现在许,愿望就是——”
“陶桃,永远,陪在我的身边,永远都这样,在我身下。”
不仅要这辈子,还要下辈子,下下辈子。
如果没有下辈子,那么这辈子,就长一点,他努力,多活几年,最好,不老,不死。
一定要,和她,在一起。
因为,一旦用力爱过一个人,被一个人用力爱着,就再也,不想一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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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觉得,又可以来一场刺激的,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