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拓把人带进怀里,温热的胸膛贴着她的脊背,轻声哄着她,“没关系,哥哥走了,但是现在有男朋友了,小家伙,我不能代替你哥哥,哥哥永远就是哥哥,但是,我会加倍的爱你,知道吗。”
陶桃吸了吸鼻子,感觉眼眶有些发酸。
阿拓真好。
哥哥就是哥哥,阿拓是阿拓。
可是,他会把哥哥没有完成的,给她的爱,全都,加倍的,还给她。
这么想着,小姑娘缩了缩脑袋,往他身上又贴了下。
软绵绵的小屁股蹭过来,时拓一只手越到她胸前,掌住一侧乳房,揉捏了起来。
不出一会儿,小姑娘红着脸,嘤嘤呀呀的出声。
“阿拓,别揉了……”
时拓凑上前,亲了亲她的侧颈,“不揉这儿,给我揉哪儿?”
说完,指尖顺势往下探。
陶桃手都有些抖。
“我,我要背书的。”
他“嗯”了声,侧手摸过床头下方的盒子,抽出一个拿在手上,扣过小姑娘的肩,翻身压了下去。
“你一边背,一边哄我。”
夜里的时候,陶桃做了一个梦。
好像回到了去年的暑假。
陶建林挥手拂掉了蛋糕,沉梦媛哭的不成样子,沉砚僵硬着身子站在一旁,而她,像是陷进了沼泽里。
拼命下陷,想要往上爬。
她看到陶清站在距离她几米外的地方,冲着她,很温柔的笑着。
陶桃想伸手,去拉他的手,可是他身后突然开过来一辆列车,穿过他的身体,五脏六腑。
一时之间,周围的一切都像是虚幻的泡沫,一戳击破。
只剩下铁轨刺耳的声音。
陶桃捂着耳朵,尖声叫着陶清的名字。
“哥哥!哥哥!”
睁开眼,室内是黑漆漆的一片。
小姑娘的黑发被汗水打湿,贴在脸颊上,一张小脸白如纸,嘴唇上也没什么血色。
身上的睡裙黏在身上,一冷一热交汇,她身子不禁一抖。
时拓睡在外侧,这会儿听到声音,不由得揉了揉眼坐起身,侧手开了灯。
“做噩梦了?”
他揽过她的肩,把人扣进怀里,一只手轻轻拍着她的脊背。
怀里的小姑娘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还没从事故中回过神来。
时拓也不恼,十分耐心的抱着她,轻声哄着。
“没事了,我在呢。”
过了足足几分钟,感受到浓重的冷意席卷过来,陶桃不由得缩了缩身子,意识也回拢了过来。
“阿拓……”
“嗯,没事了,就是梦,我在你身边呢。”
少女长长舒了一口气。
她低头,埋在他胸前,声音很轻,“阿拓,你早点搬过来,好吗……”
时拓感觉胸口有些闷。
他低头亲了亲她的发顶,“嗯”了声,把人抱的紧了些。
以前这样的日子,到底,都是怎么扛过来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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