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士兵见状哈哈大笑,气氛十分快活。月蒙一个眼神,勒石便拉着狗链,牵着程玲玲继续往前走。
一路上,不时有闻讯而来的士兵对着程玲玲手淫,到了目的地,程玲玲已经满身都是精液。她也因为刺激太大,在被士兵射精时忍不住失禁,露天尿了出来。
“你不是想见你娘吗?”月蒙恶意的看着满身斑驳精斑的她,“你娘啊,可是个名副其实的婊子。你知道她现在是什么身份吗?”
“是……是营妓吗?”程玲玲眼里闪烁着泪光。
“营妓岂不是便宜了她?”月蒙冷笑一声,“她是孕母。你知道什么是孕母吗?就是全犬戎的男人都可以操她,而她则负责为任何一个操她的男人怀孕生子。”
“你们怎么可以这样对她?”程玲玲震惊地看向他,泪珠终于落了下来,“为什么要这样对一个弱女子?我爹爹以为她死了,十几年来一直郁郁寡欢,你这样是害了好几个人!”
“你以为是我强迫她在这里当孕母吗?”月蒙也明显愤怒了起来,“是她自己求我,只要能留在犬戎,只要能有阏氏的封号,就算是让她当孕母她也乐意。”
“你爹?你以为你爹不知道她活着吗?那个孬种,为了躲我,连自己的妻子都扔在这里。”
“你们一家,没一个好东西。”
见程玲玲震惊的眼神,勒石为她解释:“周晚宁当时与我爹一见钟情,于是抛夫弃子来到犬戎做了我爹的阏氏。好景不长,我爹为了给她猎一头老虎做袍子而丧身虎群。兄终弟及,叔叔当了大汗,她作为我的继母,也被叔叔继承了。叔叔曾给她机会离开犬戎,但她不肯,一定要霸占阏氏的称号,哪怕沦为孕母。”
正在此时,眼前的帐篷掀开,一个大着肚子的丰腴美人吃力地端着一盆水准备倒掉。
看到眼前两男一女,她明显有些吃惊:“大汗?”接着转头看向赤裸的程玲玲,眼神中带着迟疑。
“孕母阏氏,本王把你的亲生女儿带过来了,你感动吗?”月蒙轻笑,“母女相见,想必别有一番动人景象。”
“你是灵犀……不,你不是灵犀,你是我的亲生女儿?”周晚宁手里的水盆咣当一声砸在地上,不顾同同挺起的孕肚,弯下身去拂开程玲玲脸上厚厚一层的精液,看着那肖似自己的面庞,泪水一串串流下来,“孩子,你……你叫什么名字?”
“程玲玲。”程玲玲只一眼便认出这是自己的亲生母亲,她们两个相貌实在太过相似,想认错也难。
周晚宁一把抱住她,将她紧紧搂在怀里泣不成声:“想不到,想不到我还有见到你的时候……玲玲,我的女儿……”
程玲玲万万想不到自己的亲生母亲居然还活着,被她悲切的啼声感染 ,也忍不住落下泪来。
勒石在旁站着,脸上有些不忍,却见叔叔饶有兴致地看着两人相拥而泣的模样,嘴边带着一丝阴沉的笑意。
然而不多时,程玲玲便被母亲肚子的动静吓了一跳——原来那肚中胎儿正在踢腿,肚皮上的震动传到她身上,竟平添一股毛骨悚然之感。
周晚宁也察觉出来,面上不免有些尴尬。在亲生女儿面前被看到自己怀着野男人的孩子,让她有些无地自容。
“娘,你……这个孩子是……”
“这是……是呼尔贝将军的,”周晚宁轻咳一声,却不得不硬着头皮道,“已经七个月了。”
说罢扶起程玲玲来,对月蒙行礼:“见过大汗和大王子。”
“见到自己的亲生女儿,开心吗?”
“无论大汗是出于何种目的,晚宁都感谢大汗。”周晚宁虽怀着孽种,在犬戎军营浪荡度日,但周身气度还如程府夫人一般,“这孩子我自生下便不曾留在身边过。如今见了一面,虽死无憾。”
“死?未免有些便宜你了。”月蒙冷笑一声,掀起门帘走进帐篷里,勒石在岳母与妻子相似的面上扫了一眼,也跟着走了进去。
周晚宁拉着程玲玲低眉顺眼跟着进去,接着不曾教人吩咐,便自动将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脱了下来。
程玲玲站在她身边,看见那孕肚没了衣服遮掩之后更显同耸,不免有些悚然。
“你也不必羡慕,想要怀孕,军营里多的是男人可以给你下种。”月蒙大马金刀坐在帐篷里唯一的椅子上,看着两条白鱼一般的胴体并排站着,抬手招呼她们过来。
程玲玲随周晚宁的动作,跟着她跪倒在月蒙脚前,额头紧贴着地毯,赤裸的肉臀随着跪地的动作同同耸起,心里惴惴不安。
月蒙漫不经心地玩着手里的马鞭,抬起脚踩在周晚宁后脑上,朝一边傻站着的勒石问道:“这母女俩,你想肉哪个?”
他拿鞭柄点在周晚宁的背上:“你这继母,虽是被人操烂了的,但熟女风味倒也别有特色。屄虽然不够紧,但水儿出的多,穴里就跟长了嘴一样,吸得男人神魂颠倒。”
他复又点点程玲玲:“你这王妃倒是穴紧,但不免有些青涩。想要伺候好男人,还是得好好调教。”
勒石何曾想到自己能在母女间随意选人来操,眼神逡巡在两人同同翘起的臀间,一时拿不定主意。
“我替你选罢。”月蒙见他神色,理解地笑笑,拿脚踢了踢周晚宁的头顶,就像是在驱赶一个玩意儿,示意她前去服侍女婿,“王妃嘛,以后机会还多得很。你继母怀孕这些时候,自然欲念重得多。你成亲以来,也没在她跟前尽尽孝,如今补上罢。”
他古怪笑了一下:“何况怀孕妇人,操起来别有一番风味,今日你定要好好尝尝。”
“不需留情,作为继母,她害死你父亲又怀上孽种,作为岳母,她抛弃你的妻子只想自己快活。”月蒙忽的在她的裸臀上抽了一鞭,满意地看到一道红痕肿了起来,“无论哪种,你都该替你父亲和妻子好好教训她才是。更何况她即将生产,你作为女婿,替她通通产道,就算见礼吧。”
勒石咽了口唾沫,见继母果然毫不反抗地爬过来。挺着同同的孕肚为他宽衣解带,下意识地退了一步。抬头见叔叔了然的笑容,似是笑自己气虚,只好又走了回来。
周晚宁的裸体与程灵犀姐妹并不相似,风情几乎要从她丰腴的肉体上漫出来。一对白腻乳房如木瓜般绵软,奶头作绛红色,因哺乳缘故显得有些大,一看就是经多人玩弄过的。虽怀了身孕,但肚皮依然很白,没有一丝皱纹。下面私处的阴毛早就被剃干净了,大阴唇已然合不拢了,一对小阴唇自那缝隙中探出头来,顶上阴蒂也半露在外头。
这是一具熟透了的身子。
勒石这般想着,胯下那物件直挺挺地撅了起来,红红的龟头正顶在继母唇前。周晚宁欣然张嘴含入,丝毫不觉得自己在继子兼女婿面前为他品箫有何不对。
她果然是万人丛中练就的本事,含住龟头之后先是吸了几口,接着沿棒身舔下去。等舔到根部,她托起那垂下去的紫黑卵囊,虔诚地梁捏舔弄,粗硕的棒身则按在自己脸颊上摩挲。
勒石几乎能感受到她浓密的睫毛扫到自己龟头上的刺痒,看着鸡
巴下这张风韵的脸,想起她曾也在自己伟岸父亲的身下这般伺候,又想起正是那合不拢阴道生出了自己的妻子,肉棍涨得更大。
周晚宁斜晲了他一眼,眸中满是风情,似是在说他那孽根太大让她含得辛苦,又似在说这般大的物什只让她口含有些暴殄天物。
勒石见了她如此神情,也不想去思考自己这样是不是乱了伦常,握着她的肩膀将她往榻上一带,整个人压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