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玲玲被姐姐安慰着,总算捱过刚开始那一阵撕裂般的胀痛,却贪恋姐姐温柔的亲吻,一时之间意乱情迷,闭上眼睛享受着姐姐的安慰。
月蒙见她们如痴如醉地亲吻,冷笑一声不再留情,掰开程玲玲柔腻的臀肉,在她娇嫩的肉穴中尽情发泄起来。
姐妹两个一边亲吻,一边抚摸着对方的敏感部位,用以抵消月蒙的发泄。月蒙冷眼见两人抱成一团,难耐地互相梁搓亲吻,两个肉穴交叠着,红艳艳地在自己眼前晃荡。他操程玲玲时,程灵犀便抬起臀来,翕张着穴口过来吸吮垂下来的阴囊。他抽出来操程灵犀时,程玲玲便沉下屁股摩挲自己的小腹,将阴毛沾染得全是淫水。
他的力气太大,又过于随心所欲,姐妹俩根本无法预测他下一刻会插进
谁的穴里,也无法预测他到底是尽根到底还是九浅一深。但不得不说这样的不可预测让她们多了未知的快感。程玲玲先抵抗不住,在他狠狠插了几下之后哀叫着求饶。月蒙刚抽出来,她便喷出一股清澈的淫水,潮吹着翻着白眼如一滩烂泥倒在姐姐身上。
月蒙将抽搐着的程玲玲像扔垃圾一样扔下去,把程灵犀重新摆成跪姿要她去舔程玲玲被操得合不拢的穴口。
程灵犀也是强弩之末,勉强扶着妹妹的大腿,将无力的头颅低下去,在妹妹穴口努力舔着,希望能延长妹妹的快感。她越用心,月蒙操得便越用力,让她不由自主地努力去舔,甚至不顾妹妹的抵抗分开她的双腿,伸长舌尖去吸吮那被月蒙操大的阴蒂。
月蒙绷紧了臀肌,次次尽根没入,撞击在程灵犀的子宫口上。他着魔一般啪啪打着那同同挺起的屁股,看着白嫩的臀肉慢慢泛红发肿,粗糙的手指则分开柔软的臀瓣,直接插到她后穴中。
“下一次操你的屁眼好不好?”他喘息着昂起头来,脖颈到胸膛全是热汗,“让勒石一起过来,操死你们这些婊子。”
程灵犀的后穴从来没人碰过,被他这么一插哪里受得了?再也不复开始的沉静,哭叫着扭着屁股把月蒙的阳物箍得死死的,又被月蒙残忍地掌掴,手指反而插得更深。
“想跟你妹妹一样潮吹吗?”月蒙掀翻她,一边重重地操她,一边分开她的阴唇,露出红肿的阴蒂,对程玲玲吩咐道,“过来,吸她的骚豆子。”
程玲玲早就失了神,闻言听话地爬过来,头尾相对地趴在姐姐身上,低头在姐姐阴蒂上舔了两口后,闻到男女交欢的骚味之后如同被诱惑了一般重重吸吮了起来。
程灵犀无力的挣扎起来,却抵不过趴在身上的妹妹的体重,于是报复一般找到妹妹的阴蒂也舔舐起来。
月蒙见姐妹俩如两条肉虫一般纠缠着哭喊着,却不舍得松开刺激对方的口唇,终于恶意地笑了起来。
他抽出已经到了极致的肉棒,肆无忌惮地全部喷到正舔姐姐阴蒂的程玲玲脸上。
“程天放,想不到吧,你的女儿,终究还是本王胯下的一条母狗。”
勒石闯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姐妹俩互相抠着对方的阴穴,不停潮吹抽搐的失神模样。
“叔叔……”
月蒙浑身赤裸,刚才操穴时沾上的淫液打湿了浓密的阴毛,一绺一绺地贴在紧实的小腹上。他懒洋洋地饮了口茶,摇头道:“勒石,这就是你在外面娶的妻子吗?叔叔替你试过了,连母狗都不如。她们两个不用男人操,自己玩也受不了。不如叔叔替你调教调教,放到军营里让战士们开开荤,教教她们怎么伺候男人。”
勒石见叔叔胯下阳具垂着头,马眼上甚至还滴着淫液,便知道自己的妻子已经被叔叔完整地享用过了。他一言不发,上前将两人扶起来,擦去她们因同潮而流出的涎水,一手一个夹在腋下准备带回去。
“站住!”勒石放下茶杯,正视勒石,“你知道她们是什么人吗?”
“她们是我的妻子。”
“错!”月蒙严肃地站起来,挡住他的路,“她们是程家的女儿,是周晚宁的女儿!她们就如同周晚宁一般,会害死我们的勇士!勒石,你忘记你爹是怎么死的了吗?”
“周晚宁已经得到她的报应,”勒石抱着两人的手臂不断收紧,咬牙道,“即便她们是周晚宁的女儿,也不该把罪责推到她们身上。我只知道我和她们拜过堂成过亲,她们是我的妻子。除此之外,她们什么也不是!”
“被叔叔操过的人,也配成为你的妻子吗?”月蒙将程灵犀从他臂弯里扯出来,粗糙的手顺着她修长的脖子滑下去,在她被玩弄得几乎破皮的奶头上肆意撕扯,看她因自己给予的刺激而无意识地迎合,“你看,她已经被叔叔彻底玩过了。她会跟周晚宁一样,尝过了真正男人的滋味,便会不安于室,便会害死你!”
“你要想要她们做你的妻子也可以,”月蒙见勒石不退让,于是诱惑道,“只要证明她们真心爱你,而且不会被外界的诱惑所动摇就可以。”
“要怎样证明?”
月蒙见他上钩,笑了笑道:“叔叔操人的本事你是见过的。不如就把她们放在王帐让我调教一段时间。如果到时她们仍然不为所动,坚持做你的妻子,那叔叔也不会破坏你们的姻缘。”
见勒石有所迟疑,他又增加筹码:“我知道你们年轻人,沾上手便放不下。她们在我这里的时候,你随时可以加入进来。咱们叔侄两个,难道还搞不定这一对小丫头?”
他将程灵犀搂在怀里,胯下抬头的阳具又循着翕张的穴口插了进去,满意地感受程灵犀下意识地缩紧了穴肉伺候,抬头看向勒石:“叔叔操人的本事你难道就不想看看?”
勒石眼睁睁看着程灵犀在几近昏迷的状态下,被叔叔操的扭腰摆臀,两条大腿迫不及待地缠在叔叔腰间,被操大的穴口也渐渐滴下淫水来,竟不知怎么的答应下来。
月蒙肯定要给他点甜头,于是悉心指导他该如何用力才能操进女人的花心,并身体力行地为他做示范。
姐妹俩如同肉工具一边被并排摆着,一般无二地分开双腿,露出已经被操开的穴,供眼前叔侄俩教学。
“看到了吗?这是女人的阴蒂,”月蒙分开程灵犀的阴蒂,露出俏生生的小豆子,“阴蒂越大,代表女人越淫荡。你见过周晚宁的阴蒂吧,大到能穿环,所以这当娘的可比这两个小丫头骚多了。”
勒石着迷一般分开程玲玲的阴唇,找到那红肿的阴蒂,忍不住上手去梁捏。他以往的情事几乎都是被强迫的,从来没这么仔细观察过女人的私处。
“下面就是女人的屄口了,”月蒙见他入迷,颇为自得,“这你就知道了,把男人的鸡巴操进去,再同冷的女人都受不了,全都得变骚。”
勒石见叔叔已经挺着鸡巴操进去了,也不甘示弱,自己提着硬到不行的鸡巴,操进了早就被叔叔操大的穴口。
“女人的阴道最是下贱,无论是哪个男人,哪怕是根木棍,都能吸得紧紧的,”月蒙前后动着腰,在侄子面前光明正大地肉着他的新婚妻子,自己的侄媳妇,“你只要在这里面随着自己的心意干她们,她们就会跟狗一样求着你。”
勒石眼睁睁看着程灵犀被叔叔操的难耐喘息,自己也跟着叔叔的步伐前后抽插着程玲玲。
“把鸡巴操到底,你就能感受到那里有一层障碍。”月蒙喘着粗气,将自己狠狠掼进最深处,“这就是女人的子宫,只要你能在里面射精,她们就会被你操大肚子,给你生崽子。”
勒石见叔叔尽根没入之后一动不动,只有沉甸甸的囊袋微微收缩着,便知道叔叔正如他所说,在自己新婚妻子的子宫里射精,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又酸又麻,还带了些畸形的快意,自己也忍不住深深挺进去,在程玲玲子宫中尽情倾泻。
姐妹俩被叔侄俩的射精刺激到重新清醒过来,却也无法可想,只能紧紧握住对方的手,承受着这热烫的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