尿水不可避免地尿到了自己腿上，她一边打着冷颤一边控制不住地排尿，热尿流的满地都是。

“恭喜少夫人，”嬷嬷量完了

尿液出来行礼，“老爷尿了两升三斗，比以往都多。”

赵思思松了口气，全身脱力往后一坐，直接坐在自己的尿液里：“太好了，以后边城贵妇圈子里，我总算能抬起头了。”

程望笑道：“你这副模样，若不是我已经尿完了，真想当头再尿你一遍。”

两人正在说笑，却听丫鬟急匆匆进来报信：“大少爷不好了，犬戎人打进城了！”

两人大惊，忙起身梳洗。将将梳洗完毕，程老爷已经派人传他们去上房。

上房里，程老爷眉头紧皱，对着程望道：“边城被破，咱们家必定遭受劫难，你快收拾东西，先带家里人找地方避一避。”

程望点头称是——犬戎人打进城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多是抢些物资便退回去了。如今这种情况，军队镇守不住，就只好先保家人了。

两人正商量着，下人慌慌张张跑进来：“老爷不好了，大小姐带着二小姐出去之后一直没回来，现在跟着的下人都找不到了。”

程望闻言大惊：“她们两个怎会出去？如今犬戎人进城了，外面乱的不像话，太危险了，我派人出去找她们！”

然而这场混乱来得太快，还没等程府派出大批人手，犬戎军队抢了物资与女人后便迅速撤离了边城。

越怕发生什么便越会发生什么，程家的一对姐妹花如同消失了一般，直到城里骚乱停了也不见人影。

程老爷听到来报几乎昏倒，似乎又回到了十几年前，却也无法可想，只能先托人去打听消息。

程玲玲抱着程灵犀，哆哆嗦嗦说不出话来，只敢将自己埋在阴影里。

程灵犀胆子大些，无视旁边围着的犬戎军人，对着上头坐着的男人问道：“你是谁？把我们掠过来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一个犬戎将领哈哈一笑，轻佻地将她的脸一摸，“听说你们殷国的女人尤其淫荡，咱们在军队里正缺营妓呢，把你们抓过来让你们享受享受，让你们再也忘不了真正的男人是什么滋味。”

程灵犀避开他粗糙的手，直视座上男人：“只怕不止吧，我却不知我们姐妹两个居然这么大的面子，居然能劳动整个犬戎军队进攻边城。”

那男人这才稍稍收敛了懒散神色，正眼看了她一眼：“不错，你倒有些见识。”

他走下宝座，直走到两人眼前：“那你再猜猜，我为了什么事来找你们两个小女子的麻烦？”

他走近程灵犀才看清，这是一个三四十岁的壮年汉子，一双剑眉几乎挑到鬓角里，朗目中一派戏谑，昏黄的烛光下，胸前结实的胸肌像抹了一层蜂蜜般闪烁着光泽。忽明忽暗的烛光映在他脸上，更让他的神情显得喜怒不定。

程灵犀惊疑地看着他，死死挡住身后的程玲玲，强作镇定：“我自来张扬，惹了不少的麻烦。但我妹妹向来文静不争，既然你刚刚说是我们姐妹俩得罪了你，我想来想去只有一件事。”

“你是来替勒石报仇的吗？”

那男人百无聊赖地鼓了鼓掌：“不错，看来你还有些脑子，不跟那些只能当营妓的女人一般没见识。”

他躬下身，贴近程灵犀的脸，饶有兴致地打量了她一番：“为了奖励你，本王打算把你多赏给几个将领，以后可以为我们犬戎多生几个有脑子的崽子。”

话音刚落，旁边的几个满脸络腮胡子的将军们便笑的见牙不见眼，七嘴八舌地谢恩：“谢谢大汗，咱们必定让她们见识见识什么叫真正的男人！”

“有脑子的女人好啊，生出来的崽子聪明。”

还有人上手来拉，将程灵犀强行扯到一旁去：“既然大汗赏赐，那我就不客气了，就在这王帐里先享受享受。”

程玲玲见程灵犀的衣襟被一把扯开，露出白嫩的胸脯，吓得尖叫一声，不知哪来的勇气，哆哆嗦嗦地开口道：“大……大汗，我和姐姐是勒石的妻子……不能给别的男人生孩子……”

“勒石的妻子？”那男人冷笑一声，“我这个做叔叔的没点头，他哪来的妻子？你们两个，把他迷得五迷三道，连家都忘记回。我管不了他，还制不了你们吗？”

他说完，捏住程玲玲尖尖的下巴，强行令她抬起头来，就着昏黄的烛光端详了两下，皱了皱眉头：“你姓程？你母亲叫什么？”

程玲玲抖如筛糠，牙齿都在打颤：“我……我不知道……要问……姐姐……”

“好说，”程灵犀将扯着她的将领踹到一边，“你把我们姐妹放了，或者让勒石来见我们，我就告诉你怎样？”

“小姑娘身手不错，”男人眼里闪过一丝赞许，环顾四周，见自己那些手下被她踹得东倒西歪，“不如你先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你娘没教过你，问别人名字之前，要先说自己的名字吗？”程灵犀自傲一笑，“你帐下这些，都是酒囊饭袋。就凭他们，也想让我给他们生孩子？”

“月蒙，勒石的叔叔。犬戎现任的大汗。”男人一边将身上的袍子解下来，一边冲她笑了笑，舔了舔后槽牙，“小姑娘，本来想教训你们一顿就放你们走的。”

“但你现在引起我的兴趣了。”

程灵犀的武功是请了同人教授的，以往在边城打遍天下无敌手，甚至连太守府也来去自如，没想到不到十招，就被月蒙扭住了胳膊，压在了身下。

“现在的我有没有资格知道你的名字？”

程灵犀感觉到他温热的呼吸吹拂在自己脖间，那低沉的笑声让他好似一只舔血的野狼：“当然。我叫程灵犀，那是我妹妹程玲玲。我娘的闺名叫……”

“晚宁。”月蒙放开她，将挽起的袖子放下：“如果我没猜错，你不是她的亲生女儿吧。”

他意有所指地看向程玲玲：“据我所知，她只有一个女儿，而你与她长相并不相似。”

“你认识我娘吗？”程玲玲有些激动。她回到程家的时候，程夫人已经去世，她连亲娘的面都没见过。

月蒙看着她，古怪的笑了笑，却答非所问：“勒石从小冷情冷性，你们两个居然有本事让他乐不思蜀，真是令我好奇。既然将你们掠来，断没有放走的道理。本来想让你们去做营妓，犒劳一下犬戎士兵。但既然是故人之后，那不妨网开一面。”

他看了看戒备的姐妹俩，轻飘飘的说：“听说你们殷国注重淫乱之礼。儿媳娶进门还要给公爹吸精吸尿，你们这代长媳是如何进门的我早有耳闻。勒石的双亲早逝，既然你们自称是他的妻子，那不如先让我这个做叔叔的看一下，他娶的妻子合不合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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