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勒石走了的日子一切照旧,明媚的阳光撒下来,即便是郁郁不欢的程玲玲也被照耀得面色欢欣了不少。
然而边城的情势却似风雨欲来,给这阳光明媚的日子增添了不少阴霾。
程望难得晚上也陪赵思思来给程老爷请安,皱紧眉头询问:“爹爹,犬戎不是一直按兵不动吗?怎么会突然纠集兵马前来挑衅?”
程老爷叹了一声:“犬戎向来喜怒不定。往年这些时候,他们并不缺粮食物资,也不会前来骚扰边境,只是不知今年为何突然改了性子。”
他忧心忡忡,心里却怀疑是自己女儿惹出来的麻烦——那个叫勒石的外域男子,外貌同鼻深目,酷似犬戎人,想是从自家逃脱之后挟怨报复。犬戎为了一个男人大军压境,那这个男人该非常重要才是。但话说回来,一个非常重要的男人失踪这么久,犬戎又怎么会按兵不动?
他百思不得其解,一时之间竟出了神。
赵思思等了许久,仍不见公爹动作,不免有些着急。只是公爹积威甚重,她并不敢催促,只好暗示性地将赤裸的白嫩肉臀往上抬了抬。
程老爷没注意,程望倒是瞥见了,忍笑助她:“爹爹,这茶饮得儿子有些内急,先告退去如厕了。”
程老爷闻言这才回了神,见儿媳似是等得甚久,裸露在外的雪白皮肤上都起了细小的疙瘩,却仍大敞着双腿露着嫣红的穴嘴等自己赏赐,黑溜溜的眼珠也期盼地看着自己,不免有些赧然。
这儿媳娶进门时他虽然有些不喜,但进门这些日子以来晨昏定省,从无遗漏,家中事务也管理的井井有条,他便也从不为难,每次都尽量给予便利。只是今日思考事情,竟将她晾在一旁这么久。难得她竟连一丝不耐都没有,这般想来自己确实有些不应该。
“不必退了,”他清咳了一声,制止程望的动作,“在这稍等片刻就好,等会与儿媳一起回去。”
“人有三急,儿子忍不住了。”程望怕赵思思害臊,站起身来就要往外走,“先让思思服侍爹爹,儿子过后过来接她便是。”
程老爷自觉今日拂了儿媳的面子,便不肯叫她再受委屈:“让香雪过来伺候泄了便是。正巧你我一同,省了你来回奔波。”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他本意是父子两个一同排泄可以省些时间,叫他们夫妻二人早些回去。听在赵思思耳里,却觉得自己如同丫鬟一般是个便桶。虽然知道公爹并没有轻视自己,但难免心里还是有些忐忑。
说得好听自己是来给公爹请安,实际上还不是跟个丫鬟一样,每日服侍公爹撒尿?
不待程望拒绝,香雪便走了过来,为免与少夫人举动一致在大少爷面前失礼,她并没有跟少夫人一样脱了小衣仰躺在榻上,而是跪下解开程望的腰带,以檀口叼着那亟待排泄的龟头,眸子亮晶晶的,充满仰慕地看向程望。
程望暗道不好,这香雪以前对自己便有几分心意,如今自己成了亲,可不敢跟她有什么首尾。于是避了开来,眼神看向一旁的赵思思。
赵思思可没发现旁边的这些猫腻,她正蹙着眉头,咬着嘴唇,忍受这每日一次的煎熬。
程老爷解开裤腰,拈起因尿意而涨大的阳具,示意儿媳服侍。赵思思将大张的双腿更用力地张开,双手捏着穴唇分开,将嫣红的穴眼对准公爹的阳具,努力往前凑着吮吸。
程老爷听见香雪咕咚咕咚的吞咽声,知道儿子已经开始在丫鬟嘴里排尿了,自己也不耽搁,捏着龟头往儿媳的穴里深深一插,便放松地开始尿了起来。
赵思思看着腿间公爹因排泄的快意而微微放松的脸庞急促地喘息着,小巧的脚趾挂在公爹腰间,不停难耐地蜷缩着。穴里又热又胀,滚烫的尿水有力地冲击着娇嫩的肉壁,慢慢地充盈在自己的子宫中。
她不止一次地想将大腿紧紧地盘在公爹劲瘦的腰间,好抵挡这别样的感觉,却顾忌着公爹的冷漠而不敢放肆,只好微微张开嘴唇努力呼吸去排遣这难耐的冲击。
排泄无论何时都是令人舒畅的。程老爷吁出一口气,看向儿媳的眼神难得带了一丝暖意。下午饮茶过多,他尿了半晌仍有尿意,看儿媳平坦的小腹慢慢鼓了起来。
这厢程望已经尿完了,让香雪吸干净后整理得当,便在一旁等着父亲完事。
程老爷见他尿完,自己也想抽出来,无奈膀胱里存货不少,一时半会儿居然抽不出来,只好在儿子眼皮底下在儿媳穴里继续尿。
赵思思见程望过来,心里总算有了依靠。她伸手过去握住程望的手,继续忍耐着被公爹尿在穴里。
程望见赵思思的肚子已经被尿撑得鼓了起来,不由有些惊奇:“思思,你的肚皮忒薄。”说罢伸手去按。
赵思思难耐地将他的手挡住,哀求道:“相公不要……太涨了……”
程老爷终于尿完,抽了阳具出来,看儿媳一副不胜鞭挞的模样,轻叹一口气:“以后还需再练。”
香雪膝行过来拿塞子将赵思思穴口堵了,又扶她起来。赵思思挺着肚子,低眉顺眼地应答:“是,谨遵公爹教训。”
程老爷这番赏赐比之往日更加充足,赵思思身为长媳自然得出去转一圈,好让众人看看。
程望扶着只穿了肚兜小衣,露出鼓胀肚皮的赵思思,一路不停被家里下人恭维。
“少夫人真是贤惠,老爷可从没在别人肚里尿过这么多。”
“看看这肚子鼓的,里面可都是老爷赏的哟。”
“可真羡慕少夫人,若我也有这种福气就好了。”
“你就别想了,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模样。”
“就是想要老爷撒泡尿给我照照呀,就是尿到我脸上我也求之不得。”
一群年轻丫鬟们叽叽喳喳,赵思思享受着她们羡慕的目光,心里也不免有些自得。
走回自己院子,早有嬷嬷请出金盆来,赵思思见程望没有出去的意思,只好忍羞分开双腿跪在盆上,任嬷嬷将穴口的塞子拔出来。
想是太过紧张,那塞子被自己咬得甚紧,嬷嬷拔出来费了好大功夫。塞子一拔出来,淡黄的尿水便争先恐后地倾泻而出,哗啦啦排了一盆。
“好一个‘大珠小珠落玉盘’,”程望赞道,“想不到娘子你居然能容得下这么多。”
“今日公爹尿得尤其的多,”赵思思被这被动的排泄刺激得简直忍不住自己也要尿出来,但她可不敢把自己的尿也混进去滥竽充数,只好强忍着,一边被嬷嬷梁着肚子,一边尽力泄尿,“我当时差一点儿都要泄出来了。”
“你若是泄出来,只怕受不住家法。”程望见她跪着不停地将父亲的尿水泄出来,呷了口茶,“我看今日爹爹似乎对你有些满意,日后再接再厉,早晚能得到他的欢心。”
赵思思收缩穴肉,尽量将公爹射的尿水排完。金盆刚被拿走,她就已经忍不住了,在堂屋跪着便哗哗地尿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