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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程灵犀主意已定,程玲玲最终还是做了让步:“姐姐,也许我一辈子再也找不到这样喜欢的人了。但你说得对,喜欢一个人,不能这么自私地把他囚禁在身边,而是要让他开心。”
“你能想清楚最好。”程灵犀叹了口气,摸了摸程玲玲的头发,“你还年轻,以后会有更喜欢的人出现的。”
程玲玲将脸埋在她胸前,泪水湿了她的衣襟:“不会了……不会了姐姐……”
房门打开,勒石却连眼睛都不愿睁开,却觉得有视线久久停留在自己脸上。
“你自由了,”清脆的嗓音在自己头顶响起,他记得是那个泼辣的叫程灵犀的女孩子的声音,“好好把身体养好,等你能起身了,我会找人将你送出去。”
随着声音的响起,还有一阵锁链的落地声。勒石动了动手脚,发现锁住自己的锁链全被解开了。
拿着钥匙的程玲玲虽仍柔弱无依的模样,但眼神中却难得多了些坚定:“之前将你困在这里,你既然不开心,那我和姐姐就放你自由。”
知道自己能走,勒石的病情很快便好转起来。他原本便身体强健,之前不过是郁郁在心,这才病情危险,一旦胸怀抒发开来,不过几日便恢复的七七八八。
程灵犀听了大夫的话,有一日和程玲玲特地提了酒过来庆祝:“你恢复得甚好,明天府里正好有人要出关去,你便跟他们一起去吧。”
“你真肯放我走?”勒石到现在还有些不敢相信,“当时你那般骗我,后来又囚禁我这么久,你就不怕我日后前来报仇?”
“我还是相信你的人品,再说,就算是要来报仇,也是应该。”程灵犀叹了口气,“本来就是我和妹妹对不起你。”
话既然说开了,三人的气氛也轻松起来。许是明天就自由了,勒石尤其同兴,不多时便喝了半坛有余。程玲玲郁结在心,酒量又浅,不等程灵犀劝便醉倒在旁,喃喃说着醉话。程灵犀的酒量未见得有多好,但觉得这是最后一晚,不免有些放纵,不多时也醉眼朦胧,踉跄着走不稳路了。
天色已晚,再加上三人早就是名副其实的夫妻,也不须拘礼,程灵犀拉着程玲玲勉强走了几步,便倒在床上不肯再动了。
勒石虽饮了甚多,但神智却还比这两人清楚,眼见一堆姐妹花双双卧倒在旁,多日未纾解的欲望在酒后如火般烧了起来。
只是明日他就要走了,不该在此刻乱了心绪。他上前帮两人盖了盖被子,转身便准备去榻上将就一晚。
转身时,他的手却被拉住了。程灵犀眼含春水,手上一带,就将这一条铁打的汉子拉倒在床。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勒石挡住她凑上来的唇舌,“你认得我是谁吗?”
程灵犀笑笑:“勒石,原本我们可以做好朋友,可是我为了妹妹却辜负了你,把你骗到家里来……”
她已不必说完,勒石翻了个身,将她压在身下,堵住了那张呢喃的小嘴。
两人已经久不同房,彼此都热情得很。勒石不等她将衣服脱尽,便挺着热烫的孽根在她腿间乱撞,呼出的气息滚烫地吹拂在她脖颈间:“让我进去……我要进去……”
程灵犀抚摸着他结实的胸膛,捏着他的奶头调笑喘道:“别这么猴急……呃……好粗……轻些,慢一点,太久没操了……”
勒石几乎算作在啃咬,他将孽根插进去之后,双手掐住程灵犀的腰肢,快意地前后操弄起来:“爽,太紧了,怎么这么紧……还在吸我……”
程灵犀被他顶的不住向前,撞在程玲玲的身上,却舍不得松开抱着勒石的手臂。两人交合的地方不断迸溅出粘稠的液体,弄湿了股间,便发出啪啪的皮肉撞击声。
勒石粗糙的手指捏住程灵犀粉色的奶头提捏,手掌则罩住雪白的奶肉不住梁弄,一条灵活的粗舌如同灵蛇在她嘴里乱窜,混着下头有力的抽插,让程灵犀浑身软得像一滩融化的春水,只能依附在他强健的身躯之下。
“你可真硬,”程灵犀一边摸着他结实的腹肌,一边喘息,两条修长的大腿紧紧盘在他腰间,“你要操死我了……快点射……”
“这么快就射,怎么能满足你们姐妹两个呢?”勒石气息滚烫,将她双腿强行掰开,自己将阳根抽出来跪到她双腿之间,拿手在她穴口抹了一下,抬到她眼前,“看,要是你真不要了,怎么会流这么多水儿?”
程灵犀不理他,自己伸手在腿间摸索,摸到他的阳具之后,捏住他的龟头对准自己的穴口往里送:“嘴上功夫这么厉害,胯下功夫还不知道怎么样呢?”
勒石将被淫水打湿的手指塞到她嘴里让她吮吸,胯下也不甘示弱,将被淫水泡大的孽根顺着她的力道往里狠狠一撞:“胯下功夫好不好,让你自己亲身来试!”
程灵犀被他手指塞了满嘴,一股腥甜的气息弥漫在唇间,刚要说话,那嘴里的手指却跟着胯下的动作一起进出,甚至深入到喉间,让她根本说不出话来,只能任他操弄。
勒石多日未泄火,如今干起来了,自然难以餍足。他操了一阵,嫌不过瘾,将程灵犀提起来,让她转身分开腿跪下,自己则挺着紫黑的肉棍在她湿润的腿间不停抽打。
“要做就快些做……”程灵犀在这动作之中感觉到一股轻微的羞辱意味,“若再这么惫懒,小心我还拿鞭子抽你。”
“呵!”勒石冷笑一声,“你以前抽我多少鞭,今日我就拿这肉鞭抽你多少鞭。不但抽,还要你求着我抽。”
他将粗长的手指插进湿得要命的肉穴肆意搅弄:“你看看,这屄里是不是都是你发骚流的淫水?你发骚,该不该抽?”
说着便拿那热烫的棍身在她会阴处抽打,一边打一边问:“是不是你发骚?该不该抽?”
程灵犀被他那孽根馋的不行,此时肉穴里吃不到,屁股上倒挨了不少,不免有些饥渴,不自觉地拿屁股去追那肉根。后来见他确实不肯给,只好忍羞答道:“是我发骚,该抽,该拿大鸡巴狠狠地抽。好哥哥快些给我,我痒得受不了了,要肉鞭子在我穴里狠狠地抽才能解痒。”
“母狗!”
勒石冷笑一声,抽出手指,将饱满的龟头对准穴口,一口气尽根没入:“骚货,竟然敢骗我,将我一片真心抛弃,最后还不是乖乖在我鸡巴下挨操。你这种言而无信的贱婢,就该被鸡巴操死。”
他这一顿抽插似乎带了怒火,将程灵犀操得跪不住,整个儿趴到了程玲玲身上不住呻吟。
程玲玲迷蒙间见了两人情事,以为是在做梦,不满的咕哝道:“姐姐好不地道,怎么自己跟相公同房,也不同我说一声。”
程灵犀正被勒石操得受不住,闻言立马道:“你且停一停,我受不住了,让玲玲来吧。”
“骚母狗这就受不住了?”勒石得意一笑,“我这鸡巴天生神武,不射出来可不能换人。不过既然你们两个都是我的娘子,那倒也不必分的那么详细。既然你受不住,那就服侍我换个人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