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老爷垂目,正好瞥见她抹胸里头翘鼓鼓白嫩嫩的峰峦,咳了一声,伸手去接茶。却不想那茶盏极是烫手,赵思思放手的早,他又神思不属,竟没接住,一盏热茶顿时泼了赵思思一身,甚至他的裤脚都被茶水浸湿了。
赵思思惊叫一声,忙膝行上前,拿帕子给公爹擦裤脚,却被程老爷避了开来:“你自己清理吧,这里不用你。”
赵思思自恨自己不争气,公爹本来就不同意自己进门,好不容易费了这么多功夫嫁进来,没想到第一天敬茶便出了纰漏。
重新换过衣服之后,赵思思奉了新茶,脸上涨得通红,又羞又气。程老爷接过茶饮了一口,道:“赏。”
小厮端过盖着红绸的银盘递到她面前,赵思思赶紧接了,谢了礼才交给随身丫鬟。
“儿媳给公爹请安。”她心里忐忑,试探地伸手去解程老爷的腰带。程老爷本来对着儿媳不满意,但进了门却不能不给她面子,况且这是第一天请安,更不能当着满屋主子们的面儿落了她的面子。否则她日后掌管中馈,底下人未必服她。
因此他任儿媳伸手过来,将他的腰带解开,褪下裤子,露出沉睡的阳物。
程老爷的阳物虽还未勃起,但已经是庞然大物,让赵思思惊诧不已。她知道程老爷任凭她动作,是给足了她面子,更是不敢懈怠。凑近了将那软垂的一条含进嘴里,赵思思吞吞吐吐颇为用心,舌尖在光滑龟头上不住舔弄。
用心不用心,看反应便知道。程老爷胯下那一条如吹了气般挺立起来,胸膛也不住起伏,放在桌上的手紧了又松,最终还是忍住按住儿媳的头任他抽插的欲望。
不多时,程老爷闷哼一声,整个人放松下来,而赵思思则将迸发在自己嘴里的白浊咽了下去,又讨好地将发泄之后的阳物舔干净,将它收进裤子里,为程老爷系好腰带。
“我不是拘礼的人,日后不必日日来请安……”
“大哥,你是不是不喜欢这儿媳,才不愿意让她日日来请安?”程二老爷打断程老爷的话,转头看向赵思思,“难不成刚进门就懈怠成这样?公爹不让你来,你就不来了?”
他倚着椅背:“遥想当年,大嫂可是日日早晚到爹跟前请安的,早上精液晚上尿水,这可是她最荣耀的时刻。每天早上不须用膳,光爹赏她的精液就吃不完。到了晚上爹早就给她射了一肚子尿,因此用膳时她总是挺着被尿大的肚子,不知让多少世家夫人羡慕。”
程老爷听他搬出家法来,脸色有些难看,却也没法反驳他的话——若是重视儿媳,确实该是如此的。
“程家晚膳申时三刻开始,申时再你到我院子来请安,日后早晚一次,莫忘记了,退下吧。”
赵思思见公爹兄弟俩明争暗斗,却不敢搭话,应了一声便退下了。
请安结束,程灵犀也不耐在这里多待,告罪一声,带着程玲玲回了自己院子。
“我看嫂嫂颇为体弱,爹爹又年富力强,”程玲玲担忧道,“爹爹平日里爱喝茶,若是真尿急尿嫂嫂一肚子,嫂嫂能坚持到晚膳结束吗?”
“与其担心别人,还不如担心担心自己。”程灵犀没好气地说,“那臭小子怎么办?”
程玲玲不接话,反问道:“什么怎么办?”
“他快死了。”
程玲玲反驳道:“不,他只是这次伤的重了,起不来身。姐姐,你再去请几个大夫来给他瞧瞧吧。”
“心病还须心药医,他这是心死了,自己不想活了。”
程玲玲眼里蓄满了泪水:“姐姐,我喜欢他,不想让他死。”
对这个泪水做成的妹妹程灵犀也是没办法,只好耐心给她解释:“他是犬戎人,本来就不想留在这里,当时是咱们强迫了他。上次他本来可以跑的,因为你病了为了救你一命才返回来。现在他看逃跑无望,也死心了。心死之人救不活的。”
“我不要他死……”程玲玲闻言啜泣起来,“姐姐你救救他吧。”
“要么放他走,要么给他收尸,你自己选一个吧。”
程玲玲眼含泪花看了程灵犀半晌,发现姐姐这次是来真的了,于是跺了跺脚,一扭头自己跑回去了。
程灵犀叹了口气——本来那男人是死是活她并不放在心上,只是开始是自己理亏,将他骗了来成亲。后来他逃跑本来可以成功,却为了救程玲玲而选择返回来,自己气急之下将他打成重伤,这又是自己做得不对。
虽然不知道他是什么身份,但看他的眼神就知道,他是一只雄鹰,注定要在天空翱翔,自家樊笼无法困住这样一个自由的灵魂。既然困不住,不如将他放飞,也算全了自己的心意。
到了晚间,程玲玲迟疑着问:“姐姐,你真的下定决心了吗?”
“嗯,”程灵犀干脆利落的回答道,“玲玲,自从你回到程家,为了让你同兴我做过很多事情,但抓他回来成亲是我做过的最后悔的事。利用他的赤子之心骗他,将他囚禁在程家这个牢笼里——我程灵犀从来没做过这么卑鄙的事,也耻于成为这样一个无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