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望等了半晌见父亲并无撒尿的意思,心下犯难,知道父亲恼了新媳,便悄悄对赵思思低语:“好好伺候父亲,能不能进门在此一举了。”
赵思思自知公爹对自己不满,便柔柔道:“公爹,思思在街上接客时已经当众尿了两次,方才又尿了一次,实在口渴,万望公爹垂怜,赐下些尿水解渴。日后思思定当孝顺公婆,担起程府中馈,不再让公爹替思思担忧。”
说罢从丈夫手里接过公爹的阳具,双手捧着,如奉神般虔诚地以自己娇嫩的脸蛋摩挲,又伸出小舌舔弄翕张的马眼。
程老爷冷哼一声,见她态度还算诚恳,便松了牙关,一股股尿水便滋到她脸上,连盖头都打湿了。赵思思被滋得眼都睁不开,却不敢怠慢,忙张口把射着尿水的龟头含到嘴里,如饥似渴地吮着咽着,好似真的渴到不行亟待这泡尿救命似的。
咕咚咕咚咽了半晌,尿水渐渐尽了。程老爷呼出一口气来,脸上现出些排泄完毕的快意,刚要将阳根抽回来,就见新媳仍含着不放。他眼里刚现出疑惑来,就觉得新媳口内小舌先把马眼处残存的尿液舔净了,又紧紧包着龟头使劲吮吸,直到将尿道里面残留的尿液全吸出来,最后灵巧的小舌将包皮处的尿垢都吸干净才罢。
这通服侍下来,莫说程老爷,便是围观的人群也个个称赞赵思思服侍公爹到位,夸赞程家娶了个好媳妇。
“有程少夫人这般功夫,家里哪里还需要备尿桶?”
“我家儿媳可不如程少夫人这般贤惠,每次服侍完了撒尿,龟头上的尿水都不知道舔干净。”
“你家儿媳还服侍排尿,很不错了。我家那个儿媳,宁肯出去花钱请人操屄,也不肯回家伺候公爹,整天连个人影也看不到。”
“程老爷,我没看错的话,少夫人可是连你包皮里的陈年尿垢都舔干净了。这样的儿媳,还有什么好挑剔的?以后怕不是得多喝点茶水,好好享受儿媳的嘴里功夫了。”
眼见自己几位商业上交往的老爷们也赞不绝口,程老爷终于缓和了神色:“诸位老爷抬爱,新媳还需调教。若几位看得上眼,日后咱们开茶话会,我便带她前去服侍。”
眼见父亲被几位好友簇拥着进了家门,程望这才吐出一口气来,示意小厮将方才闹起来的乞丐带下去领赏,又悄悄在赵思思耳边轻语:“为了过父亲这一关,这场戏真是排练好久了。除了那乞丐,几位叔伯方才也是出了大力。日后茶话会,你记得好好服侍他们。”
赵思思暗暗点头,知道自己没接满二十个嫖客,又不得公爹欢心。为了进门,丈夫先是买通乞丐用激将法让公爹出来受自己服侍,又安排围观的众人起哄,最后让有商业往来的叔伯赔话,这才让公爹松口,人情欠的不可谓不多。
赵思思穿上湿漉漉的嫁衣,跨过火盆,在程望的牵引下到了中堂,拜过天地后,这亲方才算是成了。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按例嫁进来的媳妇需要净身,以示跟过去的不同。夫妻对拜完后,小厮们将逍遥椅重新请出来,将赵思思嫁衣除去,依旧分开双腿用红绸绑了,抬到了院子里。
先是喜婆拿温水为赵思思清洗阴穴,一边清洗一边掌掴,嘴里念念有词:“一打新媳羞涩,二打新媳脏污,三打新媳脸皮薄。”
不洗不知道,那阴道里面仍有许多浊精,足足换了三盆水才清洗干净。洗干净后,又换了喜婆拿了喜剪,将赵思思私处的阴毛全剃干净,将白嫩的馒头穴呈现在程家上下眼前。最后一个喜婆拿了喜盆过来,放在她腿间。
都准备好了,自有下人去请了程家的男主子过来行礼,另有许多有头有脸的商贾老爷们在旁边观礼。
程老爷在赵思思进门之前已经尿过一次,只是新妇进了门便是程家人,不欲令她没脸,自方才起便喝了许多茶水,此时便首先走上前来。
喜婆在旁边叫一声:“程老爷赐圣水。”
赵思思答道:“长者赐,不敢辞。”
程老爷便解开裤腰,将阳根塞进新媳无毛的小穴内,尽根没入,放松下来将热气腾腾的一泡尿全尿了进去。
尿完程老爷走到她嘴边,让她伸舌为自己清理干净。赵思思一边忍受被公爹尿到体内的快感,一边紧缩穴肉包裹住体内的尿液,还要分神为公爹清理残尿,一时应对不暇。
程老爷尿完,喜婆接着喊道:“程二老爷赐圣水。”
赵思思照样应答。不多时就觉出一根热烫的肉棍突破自己的穴口,插到自己已经满是尿液的穴内。
程二老爷甚是潇洒,一边撒尿一边笑道:“二叔可是诚意满满,自昨晚便不曾尿过,可都等着今日呢。”
果不其然,程二老爷尿了好久才尿完,抽出肉棍时,赵思思甚至都觉得自己已经含不住那些尿液了。幸好男主子一共三个人,若再多了,赵思思怕自己提前泄出来,进门第一日便丢了颜面,在夫家落个无能的印象。
“我可不像你公爹那般严肃无趣。”程二老爷将撒完尿的肉棍塞到赵思思嘴里,以那龟头在她嘴里转着圈打转,“好媳妇你若是想尝点不寻常的乐趣,不妨去二叔院子里,保管让你终生难忘。”
喜婆又喊道:“程二少爷赐圣水。”
赵思思感觉到又一根肉棒插了进来,知道这是丈夫的弟弟,程家这一代唯二的少爷,也知道捱过他尿完自己就可以泄了,便努力控制自己不能出丑。
然而这位二少爷只是插进去半晌,却没有尿出来便拔了出去。赵思思愣怔间,那二少爷的肉棒已经递到了嘴边。
“还不清理干净?”
赵思思回过神来,忙伸舌为他舔干净,却看不到程二老爷促狭地冲程二少爷一笑,似是知道他动的手脚。
下一个仪式便简单多了,程家的管事们依次上前,仔细看过并记住少夫人的穴,以便日后更好服侍当家主母。赵思思便放松穴肉,将含着尿液的穴口放开,那腥骚泛黄的尿水便哗啦哗啦地落到喜盆里,不多时便落了半盆有余。
这时观礼的老爷们便挨个上前,一边称赞程少夫人贤惠能容,一边打着手枪,射到赵思思腿上。管事嬷嬷便在旁指点观礼老爷们的身份地位,好让赵思思以后
方便认人。
一时礼毕,赵思思重新穿好嫁衣,由程望领着拜过同堂,便被他急不可耐地扯着去了喜房。
众人见他急迫模样,知道是真心心仪新娘子,堂上不禁发出一阵善意的大笑。程老爷见宾客尽欢,常年冷若冰霜的脸色也渐渐缓和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