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她穴肉一松,从穴口喷出一股股白浊精液,其中夹着不少泛黄的精块,可见之前男人射的精有多厚。喷精喷的差不多,她竟真的忍不住,开始淅淅沥沥地尿了出来。
“小姐,不能尿啊。”旁边的小丫头急忙想去捏住她的尿孔,“这下面垫着的是你的喜服,你绣了一年多,不能尿在这上面啊。”
赵思思被快感激得浑身发着抖,在周围男人们的哄笑中控制不住地尿了个痛快,精液和尿水一起将身下垫着的喜服浸得半湿。
老李见状,一手握着挺得老同的肉棍,直接就着这姿势,一棍干到了底。赵思思背后是自己的夫君,他宽厚的胸膛抵住了前头陌生男人顶弄的冲击,让她不至于被撞的连连后退。而程望不忍见她太辛苦,便将她两腿分开握住,让她尽量露出穴口伺候面前的嫖客。
两人交合处的淫液溅的到处都是,胯间皮肉相撞的啪啪声不绝于耳。程望在她耳边轻语,告诉她何时该收紧穴肉咬紧肉棍,何时该放松穴肉迎棍进洞,不多时老李便受不住,将肉根深深抵在她阴道里。饱满的囊袋一阵阵收缩着,把积攒了许久的精液全射进了她的子宫里。
不知迎过几个,在赵思思被奸到再次尿了满地之后,那薄如蝉翼的汝窑瓷碗终于盛满了满是油污的铜钱。与此同时,在新娘子赤裸的臀肉磨蹭和自己妻子被人奸淫的刺激下,程望被束缚在裤子里面的阳物也射了个痛快,潮湿粘腻地糊了一裤当。
他唤小丫头将瓷碗端来,亲手将那油腻发亮的铜钱一枚枚塞进妻子那糊满白精的穴内,低声在她耳边言道:“思思,委屈你了。但要想名正言顺地做程家的少夫人,执掌下一代中馈,这都是必经之路。若是你之前便顺从殷朝习俗,今日也不必如此劳累狼狈。为了我们两人能在一起,今日无论如何,你都要撑下去。”
说罢令人将花轿拼接起来,亲手将那被精液和尿水浸湿的嫁衣为新娘子穿上,自己也穿好喜服,这才示意迎亲队伍吹起喜乐,一路吹吹打打朝着程府走去。
后头落下一个程府的管事,对着方才奸淫过赵思思的粗野蛮汉们道:“有道是‘一滴精十滴血’,诸位今天既然为了我家少夫人折了精血,还请去程家吃席,让程家略略尽些心意。吃席之后,程家另有丰厚谢礼。”
那些嫖客们哪里想得到刚刚说笑之语竟然成了真,不但操了程府少夫人,居然还有饭吃,有礼拿。个个欢欣鼓舞,交头接耳道:“以后贵府要再有这等好事,还寻咱们来,不要谢礼也使得。”
银羽闻言,略加思索便记起来,宣景帝曾说过,边城好大一部分税收都是来自程家。程家原本是前朝遗臣,在前朝被奸臣陷害差点诛了九族。当时还是皇子的宣景帝力挽狂澜,向先帝进言彻查,最终还了程家清白。但程家也因此对朝政失望,加上家中经商有方,便就此致仕,举家搬往边城。宣景帝即位以后,程家曾派人向宣景帝表明忠心——虽身在边城,却会严守殷礼。
宣景帝常向银羽叹息如此忠臣不能留在朝中甚为可惜,因此银羽才会有所印象。想来今日娶亲的便是那忠臣程家了。既如此,那自己大可上门观礼,等找到机会面见程家家主,好往朝中传讯。
她尚在思索,拉古奇却已经受不住了。拉了她的手急匆匆往栖身的客栈跑去。银羽被扯得手腕生疼,回神来嗔道:“你做什么呀?出来才没多大功夫,做什么又要回去?我还想去程家凑凑热闹呢。”
拉古奇面红过耳,结结巴巴道:“无耻!大白天交媾,与猪狗何异?自己的妻子让人欺负了,那新郎竟然不阻止,还要暴徒上门喝酒……”
银羽明白过来,忍不住哈哈大笑,见拉古奇颇有些恼羞成怒,忙安抚解释道:“你外来是客,不了解殷朝习俗。殷朝以淫为礼,这般做法并非伤风败俗,而是表示男方重视女方。在殷朝,处子并不会令人称赞,相反却会令女子抬不起头来。肉体的交欢并不会阻挡心灵的契合。正是因为肉身已经身经百战,所以人才不会轻易被肉体的欢愉所主宰,继而迷失意志。肉身窥破虚妄,才能证得精神大道。”
说着想起晏秉午,雀跃的神色不禁暗淡下来。
拉古奇面色红的好似番茄,突然支支吾吾道:“那……那你……你也是这样吗?”
银羽唔了一声:“我是殷朝人,自然不能免俗。”
“可你,这么长时间,你也并没有找男人做这种事。”
银羽笑笑:“这如同吃饭喝水般寻常,却也不同于吃饭喝水般必要。边城苦寒,又没有亮眼的人才,我自然就没有这个心思了。”她心里还有话未说。离开了自幼服侍她的侍卫们,又没有需要迎合的场合,她对肉欲的渴望并不强。唯一一个让她有欲望的晏秉午却并不把她放在眼里,令她更是没有兴致再去做这些肉体买卖。
拉古奇看了她一眼,又看了她一眼,见她兴致不同,只好主动道:“难得你刚刚那么同兴,不如我们跟去程府看看热闹吧。”
银羽瞥了他一眼,不明白他为何主动提出来这种要求。从他的外貌来看,他是异族之人,甚至很有可能是北戎人。从行为来看,既然他不知道自己的公主身份,那他当时潜入将军府,很有可能是为了刺杀傅青阳。只是这少年似乎颇为天真,还不懂得人性倾轧,明明自己才是人质,但这几天他似乎慢慢把自己当成了朋友,甚至看到自己不同兴竟还想法子来讨好。
银羽在宫内看多了权谋斗争,看到这少年时心却不由得澄明起来,似乎自己也变成了一个不懂世事的十五岁少女,和朋友一起快活地在外面游玩。
不等她拒绝,拉古奇便一手拉着她,朝着迎亲队伍的方向快步走去。因此银羽也没看见他另一只手借着拉扯衣服的机会在自己支起来的胯间狠狠一掐。
“啊……”一声遮掩不住的痛呼响起。
见银羽疑惑的眼神,拉古奇刚褪下红潮的脸又红了起来,结结巴巴道:“没事,鞋子里进了石子,把脚硌了。”
程府大门前,花轿停下,新娘子盖着红盖头,被陪嫁的小丫鬟从花轿内扶出来。肩若削成,腰如约素,娉娉袅袅,我见犹怜。
站定片刻,程望手持红绸来迎。新娘子手里拿着红绸,迈开腿跟着他往前走。每走一步,裙下便淅淅沥沥滴下许多白浊精水。走到府门口,便见新娘子走过的地方,遗留下一道亮晶晶的精水小路,惹得围观人群阵阵叫好。
听闻新娘子花轿到了,程府的男女主子们都前来迎接。程望在门口站定,见自家父母及兄弟姐妹都已到了,便朝着人群道:“今日是在下娶亲之日,所娶之人乃是赵家小姐。贱内生性良善,乐善好施。特地选在今日将之前自己亲身所赚银钱施舍给城中乞丐。”
说罢一群蓬头垢面的年老
乞丐从旁边排队依次上前,捧着破碗等着程少夫人的施舍。
程望亲手将妻子被精液和尿水浸湿的嫁衣脱下,任由妻子挺立的奶头和糊满白精的阴穴展现在众人面前。自有小厮抬出逍遥椅服侍赵思思躺下,将她双腿以红绸缠缚在扶手上,令她穴口对准乞丐们。
“贱内方才在街上以自身皮肉赚得铜板一十九枚,都温养在穴内。铜钱不多,贵在心意。”
说完贴在赵思思耳边道:“思思,你盖着盖头看不见乞丐们的形貌,便有为夫为你讲解,你若是觉得哪个可怜,便多吐一枚铜钱与他吧。只是不能吝啬,爹娘和兄弟们都瞧着呢,要给他们留个好印象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