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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后之路很短,不过是一丈之地,却漫长到让傅青华心生绝望。这以黄金搭台,锦帛铺地的的荣华之路,注定要用她的淫水浇沃。
帝师与左右丞相尽兴之后,剩下的六部尚书及余下众臣自然知情识趣,不敢另起旗帜。但要说轻易放过她,却也不可能。未来的皇后亲自服侍,试问天下哪个男人不心旌神摇?更何况这是经过皇帝允许的,正大光明的亵玩。
傅青华雪白双臂被礼部尚书从背后桎梏着,整个人趴跪在素绢上,臻首无力低垂,柔顺地接受着他的冲撞。礼部尚书虽然主管殷朝礼仪,但行事颇为粗野,他一手抓着未来皇后的双臂,一手优哉游哉地在她翘起的臀上扇着。每扇一次,傅青华便要往前爬一步,若是爬的不够快,便要受他肉棍鞭笞。
“娘娘,臣也是为了您好。”他痞笑开口,“娘娘如此惫懒,不肯学习宫中礼仪,如此怎能母仪天下?”
“陈大人……说的是,”傅青华喘息着,白嫩的肉臀被扇的通红一片,后穴已经合不拢了,随着礼部陈尚书的动作不停地溅出泛黄的精液。溅出来的精液顺着股沟流到阴穴,被陈尚书一杆肉枪又捅进阴道。
“啧啧,娘娘以后贵为中宫,怎能如此不讲究?”陈尚书皱眉看着她被操成一个圆孔的后穴,一巴掌扇了上去,“若是臣没记错,这该是兵部王尚书射给娘娘的吧。王尚书的肉根虽然粗,可娘娘也不是无知妇人,怎么被操的合不拢嘴不说,连王尚书的忠心也毫不怜惜?如此岂不是让王尚书心寒?”
兵部王尚书已经在她后穴中尽了兴,他人同马大,曾经是哥哥傅青阳的下属,一身在战场上练就的腱子肉如抹了油一般。她被压在身下的时候几乎被他全部被他圈在身下。他总算是顾念着与哥哥的同袍之情,知道很多臣子对她的阴穴垂涎已久,便在她后穴中大开大合,并没有多加亵玩便痛快射精。许是战场之上无人泄欲,那精液粘稠的似结了块,不似文臣们略显稀薄,而是泛着浓重的黄色,让一干文臣眼红不已。
“是青华……的不是,”傅青华呻吟一声,知道陈尚书是起了嫉妒心思,然却实在受不住他的鞭笞,便转身反手抱住他的脖颈,轻软吐息,“是青华不堪陈大人雄伟,且请大人怜惜。”
说罢紧缩穴肉,轻摆纤腰,将陈尚书一杆好枪箍在穴内,穴心嫩肉磨着陈尚书龟头小孔,使出百般功夫来降服这股肱大臣。
陈尚书一时不察,果然着了她的道,鏖战多时的肉根被这般伺候,登时腰眼一酸,马眼翕张,自家精血已不被控制地被这妖精吸了去。
待得回过神来,见到眼前佳人脸上狡黠神情,又是沉迷又是气恼,却不得不让出位置来,将这美人交到其他眼泛绿光的恶狼手中。
傅青华在这一干大臣身下辗转承欢,眼见终点在望,却突然听得一人嬉笑道:“众位大人都已尽兴,状元郎怎的却毫不动容?”
她不由心下一颤,抬头望去,却见一人立在宣景帝身旁,眼眸低垂,一身大红官服,却如清风朗月。
“秦大人……”
“在下年少体弱,不堪如此浪费阳精,这份热闹就不凑了。”新科状元秦如风面对如此淫乱的场景视若无睹,面色如常,衣着严谨。衣扣扣到最顶一格,对着宣景帝行礼道,“娘娘容色殊丽,性情温和,前有帝师丞相,后有尚书侍郎,皆对娘娘赞不绝口,秦如风一介布衣出身,如何敢忤逆恩师?自然对娘娘全力支持。”
宣景帝看着他垂下的头,弯下的腰,紧攥的拳,又见傅青华哀求神色,凄婉绝伦,突地一笑:“听闻爱卿早有意中人,为了她宁肯成婚之前不碰任何女子。今日袖手旁观,是为了守身如玉,还是青华之姿比不上爱卿的意中人?”
秦如风牙关咬紧,脖颈间的青筋全数爆起,眼珠通红,却死死咽下涌上喉间的血腥:“娘娘风姿令人望之心折,微臣出身低微,不敢攀折。但微臣对陛下、娘娘之心如皎月照水,不敢有半分逾越。微臣未过门的妻子福薄,已于三年前离世。微臣在她离世之日立下誓言,终身不再娶。”
三年前,正是自己嫁进东宫之时。
傅青华眸中泪水如明珠碎裂,簌簌而下,低声道:“你这又何必……又何必……”
伤心神色一时无法再忍,撇下旁边的宣景帝不管,上前拽住秦如风衣袖,却欲说无言。
说什么呢?说自己并不是嫌贫爱富,耐不住寂寞,不等他蟾宫折桂便另嫁他人?还是说自己背负整个傅家的运势,不敢违背先皇旨意只能遵旨嫁给东宫?
说什么在此时都太晚太多余。她只能痴痴望着眼前这人。他依旧如少年时,肩背平直,如一竿青竹立于旷野。年少的她看不够,现在的她却不敢看。
秦如风本不想与她对视,然而思念如同无处不在的网,拉扯着他的眼,不自觉地追上她的视线。
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在这两两对望中,似乎再也插不进第三个人。
宣景帝面色阴沉,双手紧握成拳,看着眼前这两个被命运玩弄的有情人,简直忍不住冷笑出声。
好一对有情人,在大庭广众下,在朝中众臣注视下,如此依依不舍。而自己这个皇帝,这个名正言顺的丈夫,竟似一个拆散鸳鸯的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