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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宫人已经铺好白卷,左右丞相毫不客气,一人一边将傅青华臂膊钳住,把她放倒在白卷之上。
左丞相抚髯一笑:“太子妃娘娘,帝师既然服侍完了,就让臣感受一下娘娘的诚意。”
右丞相则不多话,把裤腰松了,露出那一根肉屌来,整个人蹲到傅青华脸前:“臣冒昧,请娘娘品鉴。”
傅青华见那龟头上已经湿滑一片,知道他是忍不住了,一张嘴将那龟头叼了进去,先拿舌头舔了一圈,把淫液舔净,又以唾液将那一杆长枪濡湿,接着不再犹豫,把那三尺长的物什一仰脖吞了下去。
她在上面前前后后地吞咽淫根,左丞相也没闲着,把她双腿撇开,弃花穴不顾,反倒朝着臀间那幽暗的小孔去了。
傅青华倒不是没被人开过后穴,只是左丞相不甚温柔,扒开她的臀肉就将手指连根捅了进去,让她难免难受。她往后一仰想吐出阳根求饶,却被右丞相眼疾手快地控制住,捏住她的下巴就自己前后抽插起来。
左丞相见右丞相玩的爽快,嘿然一笑:“老赵,你未免太不怜香惜玉了。太子妃那嘴可是娇嫩的很,你怎么就当屄一样操的那么狠?”
右丞相一番急促的操弄之后缓解了之前的欲望,将满是唾液的肉棍抽出,不顾傅青华呛得通红的脸,臀部下压,将自己会阴抵在她鼻子上,言简意赅地道:“舔。”
傅青华整个脸被埋在他的胯间,呼吸间全是男人性器的腥臊味。她知道右丞相一向沉默寡言,闻言也不敢反抗,伸出舌头在他会阴处来回舔弄,又后仰尽力去够他的卵袋,希望能让他满意。舔了不多时,右丞相似是忍不住了,自己套弄了两下鸡巴,将屁股朝前移动,让傅青华的嘴正好对着他的屁眼。
傅青华愣了下,知道右丞相可能有性癖,却也不敢多问,两手扒开他健硕的臀肉,对着那藏在其中的屁眼舔了起来。
“太子妃无论是舔男人鸡巴还是舔男人屁眼,都是一样熟练嘛。”左丞相见状嘲讽一声,自己手上沾了油脂动作不停,已经把四根手指都插进了傅青华的后穴。
右丞相想是享受得够了,站起身来,不顾被舔的湿乎乎的屁眼,掉头将鸡巴对准那无人问津的花穴,蹙眉道:“你玩够了没有?”
左丞相呵呵一笑:“我把前边好操的屄让给你,我自己操她的屁眼,够意思了吧?”
右丞相冷哼一声,自己握着鸡巴头子,把傅青华阴唇分开,往前一挺便操了进去。一杆进洞之后,他抱住傅青华翻了个身,让她骑乘在自己身上,又扒开她白腻的臀肉,把里头的后穴扒的分开:“还不快操进来?”
左丞相这才满意一笑,自己把那狰狞的肉根硬生生挤了进去。
傅青华哀啼一声,前后受了两根肉棒,让她一时接受不了,身体绷的死紧,把两人箍的进退不得。
左丞相伸手就把她两个大奶握在手里,一边梁捏一边道:“太子妃何以如此紧张?难不成是因为尚不习惯在众人面前挨肉?亦或是之前从未有两人同操的经历?”
他一边试探的前后抽动一边捏着她的奶头拉扯:“之前便听闻先皇在时,曾召太子妃入宫伴驾。臣有一好友,可亲口说过那日金銮殿中伺候的侍卫全都尝过太子妃的穴儿了。那日伺候的侍卫少说也有十数,先皇的耐性可没有那么好,让他们一个一个排队来操你。你倒是自己说说,当日是怎么一回事?”
傅青华被他一提,面色红涨,羞惭至极——她彼时正值新婚,先皇怕太子沉迷女色,便让她进宫伴驾,也是为提醒太子不可专龙。她一进宫便被先皇当着满殿的侍卫操了个透,甚至最后淅淅沥沥地失了禁。哭哭啼啼承龙之后,先皇大怒,令人将她绑在殿门口,把她赏给了在场的侍卫。那些侍卫哪有什么讲究?一拥而上将她上下三个洞都奸的透透的。她本以为那便是淫靡至极了,哪知那侍卫长是个善察圣意的,见她被射的全身都是精液,又朝先皇进了言。先皇面色大缓,亲自下了丹樨,把龙根深深插进她满是精液的穴里,酣畅淋漓地撒了一泡龙尿。她那时已经被操弄的宫口大张,那满满一泡热乎乎的龙尿几乎一点儿也没浪费,全射进了她的子宫里,又被先皇拿玉塞堵得死死的。后来侍卫长以太子妃满身精液有碍观瞻为由请先皇下旨。她便顶着被先皇尿大了的肚子跪在殿门口,被那十几个侍卫们围着尿了满头满脸,洗了个尿浴。最后她湿淋淋地带着满身尿液谢主隆恩,顶着满肚子先皇的龙尿回了东宫,又被太子惩罚了一次。以至于她现在想起那十几根热腾腾的鸡巴围着她一起撒尿的情形都忍不住浑身颤抖。
左丞相自然知道当时的细节,提起也不过是让她兴奋罢了,见她已经不自觉地前后晃动下体,便贴到她耳边轻声道:“小骚货,当时你被尿昏了头怕是不记得了,我后来也去了养心殿。因禀奏捷报,先皇龙心大悦,特赐我当殿更衣。只是我一向在便桶更衣惯了,在殿内实在是更不出来。幸好当时太子妃你已与便桶无异,我便奉旨尿在你嘴里了——怎么样,我的尿好喝吗?!”
他这最后一句如同惊雷,将傅青华惊得连连抽搐——她那时被一众侍卫当头射尿,淋得睁不开眼。最后不知怎么停了,有一人轻笑着捏开她的嘴把那孽根插了进来……
右丞相感觉自己的阳物被这太子妃一收一缩伺候的舒服极了,见左丞相贴着她说悄悄话,有些疑惑,却也不想去问,就着分泌的淫液钳着她的腰便开始肉弄起来。
左丞相恨铁不成钢地瞥了他一眼,见他仍无所觉,也只好不再分神。傅青华知道左丞相不是无故提起这等往事——宣景帝既然册后,自然是想要他的妻子能与他并肩,携手统治这大殷朝。朝中重臣虽说经过册后大典之后理应扶持皇后,但难保有人阳奉阴违,三心二意。左丞相今日将往事和盘托出,便是为了结她一桩心事,将自家把柄亲手送上,也为表自己对她一片忠心。
她想到此处,心下大定。加上左右丞相虽不是翩翩少年,但一个伟岸一个精壮,胯下本钱也足。兼之并非帝师那般需要百般迎合,心里不免起了调情之意。
“那还请左相疼惜青华。”傅青华将一双雪臂如蛇般缠到右丞相脖颈上,神态缱绻,“右相未免也太不怜香惜玉了,将妾入得好疼……”
左丞相笑了笑,抬头见右丞相依然埋头苦干,不理傅青华的调戏,暗叹他牛嚼牡丹,俯首向前:“右相虽然口讷于言,但向来事毕躬为,他胯下那物什虽说用的少,但这事儿的经验可不少。娘娘方才在帝师怀里虽得趣,却未必尽兴。现下不如让我们二人一同服侍,好让娘娘也享受享受。”
他这是释出十足的善意了。傅青华自是知恩图报,将细细的腰肢扭起来,身下两个穴口一张一合,把两根肉根包含在内,又把翘臀一前一后地前后摆动,好让两人享受。
左丞相呵呵一笑,将右手里鲜红的奶头捏起来,对准右丞相道:“老赵,帝师方才对这奶汁赞不绝口,你不尝尝?”
右相却不接话,脸色潮红,只管把着傅青华的腰,将自家物件狠狠抽插。傅青华对着他的脸,总觉得他有一丝羞赧之意,顾不上淫叫,将一颗臻首靠到他肩上,
对着他的耳朵吐气如兰:“可是妾何处伺候的不周,让右相如此嫌弃?”
左相轻笑一声,随着右相的动作胯下狠动了一阵,缓了饥渴后将她的头发攥起,逼她抬起头来,轻声道:“娘娘可真是怠慢,莫不是以为只伺候右相前面便够了?”
傅青华闻言一愣,想起之前右相的异常,暗道他难道真有异于常人的性癖不成。思虑未尽,左相又咬她耳朵:“压低点身子,右相后头藏着好东西呢。你只管把他压在地上打圈,想必他一会儿便不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