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见假阳具几乎已经被秦如风的穴眼吞下,手上用力将最后的一点儿也顶了进去:“若是她随爹爹,说不得还知道些廉耻,若是随我,只怕光这几个狗兄弟还不够呢。”
她得意地看着秦如风挺的老同的阳具,揶揄道:“爹爹这鸡巴好硬,跟那日那条野狗的狗屌一样硬……爹爹,被操屁眼爽吗?等会儿我也用屁眼把另一头吃下去,你才知道妙处呢。”
她那屁眼从无闲时,紧致自然不如秦如风,稍稍涂了点油脂便一口将那另一头吞了下去。
“二爹自然不好晾着,就委屈尝尝我前头的小屄吧。”
她提起身子,柔荑握住那怒张的龟头,引着它朝自己的穴口插去。待得一真一假两根肉棒全都吞了下去,她舒爽地吁出一口气:“这才是真的吃饱了,前头穴里是爹爹的真鸡巴,后头穴里是也操着爹爹的假鸡巴……”她上下弹跳着身子,引得后头的假阳具也一深一浅地在秦如风的屁眼里抽插,“爹爹,女儿操的你爽不爽?爹爹操的我好爽,前头的鸡巴都顶到我的宫口了,爹爹好硬,从来没有这么硬过,是不是被操着屁眼再去操屄要爽得多?”
秦如风想要咬紧牙关保留最后一丝尊严,却还是忍不住——他从来没在屁眼里塞过东西,那假阳具那般大,看起来就那么吓人,没想到捅到身体里一进一出却慢慢弥漫出了别样的快感,后穴里又麻又涨,让他有一股想要撒尿的冲动。后穴假鸡巴的抽插激的他前头的那根肉棍愈发地硬,在女儿穴里好似进了之前从未达到的深度。听到女儿叫喊顶到了宫口,他才从昏沉的意识中稍稍清醒过来。龟头似乎真的碰撞到了一圈肥厚的肉环。
如果那真的是女儿的宫口——是不是自己再用点力就可以突破那肉环,操进女儿的子宫里?那里曾经为他孕育了一个女儿,如果这次操进去,是不是还能为他生一个孩子?
他这般想着,忽然激动起来,不顾后穴越来越激烈的顶弄,挣开了绑手的绳索,将女儿双腿尽量分开,露出那吃着自己鸡巴的穴口,用力地将自己的鸡巴狠命往里顶。
“囡囡,让爹爹进去……让我射进去……”他通红着一双眼,死死的盯着自己与女儿泥泞的交合处,“让我操进去,我要操你的子宫……”
牡丹被他操进极深处,再也没力气上下骑乘,只好夹紧屁眼里的假鸡巴,将自己的阴唇扒开,使劲朝秦如风的肉棍上撞:“爹爹,操进来,我要爹爹射进我的子宫里……”
艳红的大阴唇分开,露出里面粉色的阴核,那阴核涨得如樱桃般大,显是兴奋到了极致。阴口大大张合着,包裹着青筋毕露的阴茎,那阴茎头已经深深插进了女性最隐秘的阴道。动情的淫水源源不绝地分泌出来,
将两人相交的阴毛沾染的一塌糊涂,整个阴部都散发着诱人交欢的骚味。一只软白的手将那湿淋淋的卵袋窝在手心不住地梁捏。那原本充满褶皱的囊袋早已鼓胀起来,显是里面满满的精液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冲出来了。
牡丹嘴角噙着笑,一手摩挲着秦如风的阴袋,一手将那双头蛇狠狠地往秦如风后穴里撞,紧接着她死死贴住秦如风的胯,迫使那假阳具能最大程度地插进他们两人的后穴,也迫使秦如风的阳根能最大限度地操进自己的阴道。
“不要……”秦如风失态大吼,“我要射了……射了,都射进去……”
那一瞬间,狰狞的龟头终于突破了宫口的限制,怒张地挺进了那小小的子宫,在那娇贵的所在肆无忌惮地喷射着乳白的腥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