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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风流云散,众人哄堂大笑,显是得了趣味。多数人被这情热场面激得面红耳赤,邪火上涌,纷纷揽了相熟的姑娘,或就地泻火,或回房亲热,不及赘述。
那贾贵仍是不舍,令人分开牡丹双腿,看父女两人相交私处,又恋恋不舍地伸手梁抠了半晌,见牡丹受不住地连连抽搐,方把满手淫液抹在秦如风潮红脸上,嘲道:“秦大人果然是男子英雄,居然将牡丹这骚货也入成这般失神模样。他日你二人得了麟儿,可别忘了请咱们这些叔伯前去观礼。”
只是此时围观的人早已散去,无人迎合他这番言论,他自己也颇觉无趣,撂了两句狠话便讪讪走了。
秦如风深吸几口气,觉得乏软的身体恢复了些力气,便勉力将散落的衣衫扯过来盖在牡丹身上,低声道:“委屈你了。”
牡丹仍是口角流涎,身下蜜穴不自觉地收紧,似是在挽留那软下的阳物。秦如风连连抽气,自己定心将半软孽根抽出,一时只觉腿间一股热流随之倾泻而出。想到这是自己与女儿交合的淫液,却是未语面先红,咳了声道:“囡囡乖,先起身更衣,别让旁人看了笑话。”
牡丹懒懒一笑:“爹爹怕什么?方才咱们的房事这厅内有几个人未瞧见?便是你那阳根是如何把女儿捣的欲生欲死的,只怕这些人心里也有数呢。更何况,他们岂止看过我的身子?我全身上下,包括方才让爹爹弄得全是水儿的穴儿,他们也不知尝过多少次了。”
她见秦如风满面羞愧,故意双腿揽住他的腰身,颇带暗示意味地上下耸动,将那湿漉漉的穴口在他粗硬的大腿上上下摩擦,嘴里娇喘:“方才交欢是给他们看的,女儿虽得趣,却好多私房话未敢跟爹爹说。我去求龟公,爹爹今晚就留在女儿房里如何?”
秦如风方才差点儿让她磨硬了,此时哪敢不答应?又加上久未见自己心爱的幺女,虽知道留下晚间难免再有一场背伦交媾,也只得抛弃圣贤,忍羞应下。
龟公只管这日间一场,并不留心晚上留宿。牡丹一去说,立时便答应了:“看在你今天听话的份上,便让你如愿。你这个小骚蹄子,说来说去,还不是舍不得你亲爹爹的鸡巴,倒是惯会弄些欲迎还拒的虚头。”
牡丹暧昧一笑:“多谢了,改日里少不了谢礼。”
银羽站在回廊里,眉头轻蹙,总觉得方才的秦如风面容有些熟悉。但要说到哪里见过,却是怎么也想不起来。又见牡丹见了他只有欢喜羞涩,全无半分不愿,心底里对牡丹的说辞便有了几分怀疑。
几个护院从方才起全副心神便被这场父女交欢吸引了目光,并不怎么管她。她便趁着松懈,寻着记忆悄悄溜到了牡丹的房里。
哪想她刚刚进门,就听牡丹娇嗔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唬的她急急打开衣柜藏了起来,只留一道缝供她窥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