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的淫水太多,将贫僧的念珠都浸湿了。”
听到晏秉午毫无起伏的声音响起,银羽居然生出别样的快感:“银羽就是要把国师的佛珠全都浸湿,全都染上银羽的气息。以后国师念经时,闻到银羽淫水的味道,就会想起银羽。”
“国师,你的心,动了吗?”
“未曾。风吹幡动,心不动,无风也无幡,何来动?”
晏秉午说完,直起身来,低眉肃声道:“贫僧今日前来,是传陛下口谕,要公主即刻前去乾元殿。”
银羽正当同潮关口,本来满心欢喜晏秉午对自己并非全然无情,谁知他竟将自己的感情全部冷冰冰地推拒。腿间仍含着他的佛珠,眼里却忍不住落下泪来:“你拒绝了我,你又一次拒绝了我。”
且不等银羽收拾心情,赵虎孙奇两人匆匆进殿禀告:“皇上派人前来迎接公主,请公主去乾元殿见驾。”
殿门一开,晏秉午便毫无留恋的转身而去,剩下银羽差点将银牙咬碎:“晏秉午,本宫绝不会放过你!”
皇上召见,刻不容缓。银羽来不及扯出穴里佛珠,只匆匆披了件纱衣便坐了步辇前去乾元殿。
本来路上想要将佛珠扯出,谁知那佛珠吃的时候便不容易,往外扯的时候更是难办,稍一用力便涨的生疼。银羽本就不是个能吃苦的,思虑来犹豫去,佛珠尚未扯出,乾元殿已到眼前了。
乾元殿殿门台阶甚同,银羽穴里含着佛珠,哪里迈得开腿?走了两步便气喘吁吁,不得已令两旁站立的侍卫将自己抱起送到了殿门口。
“银羽拜见父皇,父皇万岁万万岁。”
到了殿门银羽不敢放肆,只得自己勉力抬腿进了殿门行礼。
她这礼节行的东倒西歪,若是让礼仪嬷嬷见了定要大大摇头。但此刻殿内气氛淫靡,谁也没顾得上挑剔她的失礼。
她的父皇,此刻正与她的舅舅威远将军一起,奸淫着表兄刚刚过门的妻子。而表兄则在一旁侍立,不时指点自己的新婚妻子如何侍奉公爹与天子。
表兄的妻子秦景玉乃是太傅秦凤池娇生惯养的宝贝女儿,从小熟读四书五经,女诫女德,一言一行堪称殷国贵族小姐的典范。然而此刻也不过散乱着云鬓,跪伏着张嘴承接天子阳精。
“景玉,嘴上吸精功夫不错,但阴穴伺候也不可懈怠。”表兄傅希瑜在秦景玉白腻的臀肉上拍了两巴掌,“爹爹此次出征甚是辛苦,你服侍的怎如此敷衍?若是服侍不好,可是要去淫堂受调教的。那里多是粗鄙蛮汉,你细皮嫩肉的,为夫可舍不得呢。”
秦景玉出阁之前何曾如此淫乱?如今嫁人不过两三月,不但被夫君破了身子,更是成了公爹的泄欲器具,如今还被他二人送进宫来让皇帝尝鲜。这般下贱景象,自己十数年从未想象过。
“希瑜不必过于严苛。”宣景帝摆摆手,捏着秦景玉的嘴巴将自己的龙根抽出,“景玉嘴上功夫甚是青涩,以后你们父子二人多加调教便可。进淫堂的多是犯罪之人,景玉自小娇生惯养,可不能随便送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