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羽被他手指探入,登时周身抽搐,心底虽不愿,花穴却欢欣鼓舞,一收一缩将那长指吞入,好生伺候。
“你……你个淫僧!”银羽刚不忿出言,那穴内双指立刻在她甬道内弹拨,激起羞耻快感,“平日读的那些佛经,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啊,不要碰那里……”
“凡所有相,皆属空妄。”晏秉午虽手上行着淫靡之事,却仍是清冷面相,“公主既然不想受贫僧阳精供奉,那贫僧单凭两指,也可让公主享无边快意。”
他那手指甚是修长,平日里翻阅佛经时,一动一静皆是风景,如今却在自己体内翻腾搅扰,带给自己无边快感。银羽光是这般想,便似万蚁噬身,浑身又软又痒。
“公主方才若是觉得不快,贫僧这便给公主赔礼。”晏秉午说完双指大开大合,深入浅出,在银羽内壁上刺探勾划,感受到那肉壁不自觉的吸附,他低下头看了看银羽沉迷的脸,居然微微笑了一笑:“公主觉得贫僧服侍的如何?”
银羽羞愤欲死,然而花穴内传来的滋滋水声却告诉自己身体正得着乐趣,脚趾不自觉蜷曲,胯也忍不住抬起靠近晏秉午,好似嫌他手指入得不够深。
晏秉午发觉她如此,那手指动作居然停了,一动不动地看着她为追逐快感而主动挺腰相就。
晏秉午在场,赵虎本不应造次。然而那怒张龟头被银羽主动磨蹭,早已忍耐不住,甚至没来得及用手摩挲便自行射出精来。沾惹到银羽臀上,一滴一滴地向下滴落。
晏秉午只是随意看了一眼,便又重新开始手上动作,直伺候的银羽咿咿呀呀,呻吟不断。
赵虎射过精后,气力倦怠,竟被银羽挣脱了束缚的双手。银羽挣开手后,毫不犹豫地伸手揽住晏秉午,身体朝他倾斜过去:“你……国师……手上且不要用力……让他们退下……”
见晏秉午没有拒绝的意思,赵虎孙奇默契的站起身来朝外退去。剩下银羽夹紧双腿,将那作乱的手夹在自己穴里不能动弹:“国师,我心悦你,你心悦我吗?”
耳边樱唇吐气如兰,晏秉午却古井不波:“公主将贫僧的手夹住,贫僧如何服侍公主?”
“你可知道,我在十五岁那年便喜欢你。”银羽在他耳边低低道,“可你不喜欢我,还说任我如何妖娆,你也不会多看我一眼。”
“你何须用手服侍?只要你看我一眼,我便能软了泄了。你是我命里的克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