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孙奇恶劣的笑容,又想到若自己真沦落到为其他宫的侍卫们含尿吸精,银羽不自觉打了个寒颤,却觉得一阵快感袭来,下身麻酥酥的,抽搐了几下,淫水混着精液竟通过玉势与穴肉的缝隙喷溅了出来。
那轿夫只觉得手上一湿,低头看时,怀中的公主已经在想象的同潮中泄了身,淫水和精液沾了他一身,散发出淫乱的气息。
他眸色一深,将银羽放在步辇上:“公主穴里的玉势看起来有些掉出来了。这玉势想必是几位护宫的大人所留,公主可需奴才将玉势插回去?”
银羽被方才的同潮耗空了气力,手脚都有些哆嗦:“你唤何名?”
“奴才胡一,旁边三个是奴才的兄弟,唤作胡二,胡三,胡四。”
“胡一,你帮本宫检查一下,”银羽虽不愿,身上却懒懒的没有力气,只得让胡一动手,“看本宫穴里可还存有精液?”
胡一闻言大喜——他本来就被银羽所诱,想着就算犯上也要尝一回公主的滋味,没想到居然得到了公主的亲口允许。
朝旁边的兄弟使了个眼色,四人围聚过来,七手八脚解开银羽腰间红绳。一人颤巍巍伸手扒开犹带着精水的大阴唇,一人伸手将那被体温焐热的玉势慢慢拔了出来。
“嗯嗯,好粗,啊……慢一些,不要……”
往外拔出玉势的胡三胆子最小,听了银羽呻吟,下意识的将手里的玉势重重插了回去。
银羽双手蓦地抓住步辇上铺的垫子,脖颈扬起,大腿肌肉抽搐,竟这样被一根玉势插泄了身子。
胡一一把推开胡三,恨铁不成钢的看了他一眼,朝银羽请罪:“公主恕罪,胡三是听您说不要,以为您舍不得这玉势,才将玉势插回去的。”
说着手上捏紧玉势底端,一鼓作气将玉势抽了出来。银羽短期内经历两场同潮,浑身如同瘫了一般,任凭玉势离体。同潮后被堵在穴内的淫水和孙奇留下的残精顺着来不及闭合的穴口缓缓流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