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迟到了,在电梯里跟盛西决碰了面。
她今天穿的是高领毛衣,遮住了颈间的吻痕,但盛西决个子高,站在她旁边,稍微一低头,还是扫视到了她耳根处那几抹紫红咬痕; 想起昨晚陆曜有来她的公寓,再加上向来有时间观念的她今天竟迟到……
“你昨晚跟他做了?”问这句话的时候,盛西决的手都在抖,不顾还在电梯里,伸手去扯她的领子。
“盛总请自重。”温言朝后退,手护住领子。
“你让我自重?”再不掩饰自己的愤意,在电梯门刚开了后,盛西决拽住她的手腕朝外走,不顾公司职员的瞩目,进了办公室把门关上,将她狠甩到沙发上,“你认识他才多久就跟他做?”
“你跟我在一起将近七年的时间里,光同居就占了三年!从不让我真正插入!凭什么换成他后你就让他操!凭什么!”
盛西决一阵闷吼,扯开领带,猩红的眸底充斥着血红,看到她始终不回答,走过去将她拽起,狠捏住她的下巴,“回答我!凭什么!”
温言眼神平静,没有丝毫变化,看他就像是在看陌生人一样:“他是我老公。”
“我也可以娶你!当初是你说的要先忙学业,一毕业我就跟你求婚!你拒绝了我几次?”盛西决手臂颤抖着,眼眶中明显有了泪光,“温言?过去那七年,我盛西决在你心里到底算什么?就算三年前没有发生那件事,你也不会将自己给我对不对?”
怎么可能不会给他?
那晚就是为了给他一个惊喜,才会落入那些歹人手中。
但是现在说那些还有什么意义?
淡漠的与他对视,温言一脸平静:“盛西决,是你先抛弃我的。”
感觉到他的手明显松了点,又继续道:“在我人生最灰暗的时候,是你将我世界里仅存的一点光遮住,要不是你的那些话,我都不知道自己有多脏,拜你所赐,我吃安眠药自杀过两次,可能我命不该死,才每次都被救了过来。”
“你问我那七年你在我心里到底算什么?那我呢?我在你心里又是什么?”
“我从那种地方逃出来,你见到我的第一眼不是拥抱我,安慰我;你转身就走,任凭我如何撕心裂肺的喊你的名字,你连头都不曾回。”
“我自杀两次,第一次是你跟我说分手,第二次是收到你跟白菲的结婚请帖,我在急救室里被抢救,你在跟你的女人在做爱。”
“你跟白菲做爱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
说出这些话的时候,温言发觉自己内心竟没有丝毫的悲伤,是真的释怀了吧?才会毫无痛感的说出这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