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没有人闹洞房,陆家灯火明亮,温言睡了会儿后下楼,看到宽敞的客厅里一片狼藉,扑克牌扔的满桌子都是,她正想收拾,送完朋友的陆曜回来,将她阻止,“去休息,一会儿有人过来收拾。”
知道他是担心自己的身体,温言先放下了手中的牌,“四哥,我没你想象中那么较弱,要是太疼的话,我早就吃止痛药了,你那红糖水可缓解不了痛经。”
陆曜将她抱上了楼,门关上后,将灯调了暖色灯带,烘托的室内有些暧昧,温热的掌心覆上她的小腹:“现在还疼吗?”
“谢谢四哥,早就不疼了,今天就是太累,身子乏导致的。”
“以后累了就告诉我,不要硬撑着。”
“嗯。”
他口腔中浓重的酒气喷洒在鼻间,应该是喝了不少的酒,温言没有招惹他,乖乖的上了床睡觉。
陆曜洗完澡后刚上床,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一直响个不停,温言拿起手机递到他手边,“接吧。”
刚才他在浴室洗澡的时候振动声就没停止过,如果他始终不接,阮央估计会打一夜。
……
陆曜接完电话再回来时,温言已经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