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寡妇面露狐疑,打来水:“要喝这么多水?”得到王清白肯定,看着小金喝水。
小金喝了小半盆,摸着胀痛的肚子:“我、我喝不下了……再喝就要吐了。”
“就是要吐出来,继续喝。”
小金为难的看着金寡妇,见娘亲点头,眼一闭,咕咚咕咚油喝下小半盆。突然,趴在床边吐了。
水吐了一地,地上的水起泡沫,随着呕吐,泡沫越来越少,待小金将胃里的水吐干净,又照着适才的法子,再次灌水洗胃,最后催吐。
一番折腾,小金状况好转。
王清白号脉,少顷,淡淡道:“毒素排尽了,但小金身体很虚弱,胃折腾一番,先吃点流食,如果感到胃不舒服,再去闻人家找我。”
金寡妇看着好转的儿子,面色激动:“这、这就好了?”适才李大夫斩钉截铁的说救不了了,灌点水就好了?
王清白神色淡淡,慧眼如炬,一眼看穿金寡妇的心思,淡淡道:“法子是我爷爷留下来的,他老人家使用过多次,效果立竿见影,嫂子不必担心。”
金寡妇感动的不知如何表达,作势要鞠躬:“嫂子代表金家谢谢你,谢谢你救了我儿子,我、以后有用得上的地方,只管吱声。”
王清白微微侧身,避开这一礼,扶起金寡妇,态度间没了适才的严肃与淡漠,半开玩笑道:“我记着了,到时就麻烦嫂子了。”
金寡妇又说了许多谢谢的话,才送王清白出门。
院子门口围了一众村民,他们可都听见了。
“先前不是还要死要活的,咋突然转性了,听着说话挺正常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