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时,萧煊又很勤政,染个风寒再正常不过了。旁边的人听见太医的话,都有些惊讶。
心病吗?
说到这个,人们想到了个不能提的人,纷纷低头去。
陛的心病,可不只有位么……
萧煊不语,让太医退了,之后便低头批奏折,等到药来了,也饮而尽,似乎没将太医的话放在心上。
虽然陛看上去很平静,可伺候久了的人都知道,这只表面上平静而已,陛心里指不定如何惊涛骇浪。
“都退吧,朕歇会儿。”
他开赶人,人们不由自主松了气,伺候他更衣便退了。
殿寂静无声,萧煊躺在床上,迷迷糊糊间,似乎看到宁绾迎面走来,顿时睁了眼。
他在……做梦么?
萧煊目不转睛盯着面前的人,藏在被褥里的双手微微颤抖。
她虽然做了妃打扮,仍旧副少女独有的天真无邪的表,见到他,也不会露惧意,反而笑吟吟看过来。
宁绾蹲在床边,歪了歪头,纯真问:“陛不舒服?可有召太医请脉?”
萧煊沉默良久,终于忍不住探手去,颤颤握着她的肩膀。
——温的躯体。
瞬间,他闻到了少女清馨的发香。
么的真实。
假如这梦……就让他永远不要醒来吧。
少女还要再问什么,却被他住了肩膀,陡然拽上了床,趴在锦褥上。
她惊呼声,“陛,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