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恨恨地想。
宁绾早被他剥得干净,瑟瑟地躺在身。云尘只觉身暴涨,什么都顾上了,便分开她,扶着分身要往里。
然而没有前戏滋润,宁绾又被他弄得点快感都没有,十分干涩。他往里,弄得宁绾痛到发抖,连连推拒。
“要,痛,要……”
她抖得像秋风落叶,泪珠儿滚滚落。云尘冷声说:“怎么,你这妖女,我是陛,你就愿奉陪么?你留在陛身边,究竟有何目?说!”
他还在往里送,宁绾痛得快要晕死过去,还要拼命忍住疼痛,着泪说:“什么惑乱陛,什么妖女?我只是个孤女,我无父无母,什么亲人都没有,我只有待我如己太后娘娘……为何要惑乱陛……痛,你放开我,痛……”
云尘信,沉着脸:“那你为何与陛有私?陛被你勾得魂都没了,连国运都理会,你还说是妖女?!”
宁绾又气又痛,悲怆地道:“妖女?敢问国师大人,陛要迫我,我孤身人,个弱女,如何反抗?便如你也要用这把柄来迫我,我又怎敢喊叫?你贵为国师,怎么也和陛般讲理?你们可真是丘之貉……”
国师夜里摸进她寝帐,要轻薄她,还兜头罩来个惑乱陛罪名,这是什么世道!
宁绾气急攻心,泪看着他,眼神幽怨,真真是我见犹怜。
听见其中,云尘犹豫了。
他知道宁绾命薄,与皇帝相冲,有可能还会耽误国运。然而皇帝宁愿冒着大风险,也想送走宁绾。
如果宁绾病,她现在可能还被皇帝拘在身边。
有宁绾在,皇帝就像个明君了。
要说她没影响萧煊明君形象,云尘是信。可是宁绾表似撒谎,他时拿定主意。
知觉中,他表放松来,“你说,是陛迫你?”
宁绾静静地落泪,点了点头。
“我及笄那晚,他便占了我……否则我个公主,何必与陛纠缠。”她闭了闭眼,泪水将枕头打湿了片,“你若是信,便杀了我,拿我人头去见陛吧……”
即使在太后面前,她也要懂事模样。而她自幼养在里,孤苦无依,连个可以说话闺中密友都没有。
被萧煊迫委屈忍到现在,终于化作泪水,落了来。
宁绾实在是没想到,她居然会在这场合,对堂堂大燕国师道破真相。
云尘要杀就杀吧。什么家破人亡,人间富贵,她什么没体会过。这趟人间来得值了。
云尘冰凉双手落在她脸上,宁绾全身紧绷,却被他轻轻去了泪水,叹道:“别哭了。”
他语气忽然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