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煊每每往上,她就跟着,像被他物撬起来似。待她落,又满满落在物上,将他分包裹得严严实实,像上丝绸。
宁绾被他得神魂颠倒,意识想合拢,然而左在半空悠悠颤抖,踩不着,也合不上,只能徒劳蹬着墙面去,又蹬起来;而右脚踩在窗台上,让大剌剌暴露在他攻势,更不可能合拢了……
小被萧煊挑得颤颤,两团玉兔儿也跟着悠悠晃。萧煊将她侧过来,方便揉弄她对玉乳,才发现她已经将唇咬了白牙痕。
萧煊叹气,随手抓起团衣物,在她嘴里,省得她伤到自己。
宁绾眼前金星飞,不容易得了喘息,还以为他要鸣金收兵了,却不料他侧转过她,让她右环住他腰,左仍然悬空。
宁绾惊得赶紧抱住他,却将两团玉兔挺了去,正他怀。
他托着她小屁股,双手各握住瓣,稍稍向外分开,让儿更无遮掩,抽插也愈发得趣。萧煊顺势低头,住了她玉兔儿,边啃咬阵,活生生“月弄图”,真真坐实了之前“月赏她”说法。
月少女肌肤格外皎洁,纯白不可方物,萧煊真像品尝牛乳冻般,将两团柔弱兔儿疼了个遍。
宁绾被玩弄得只能仰头,只觉嘴里腥甜难当,她略凝神,才发觉自己咬自己亵。
陛真……太过分了……
宁绾羞恼想。
“绾儿。”
宁绾低头看,脸更红了。
原来他将两团玉兔儿弄得亮晶晶,靡得无法直视。她颤,两只兔儿似乎都能映月光……
她发愣时,萧煊低头,从两团兔儿间沟壑起,路往上。
吸过她锁骨,灵活尖划过她,往上卷住了她唇,慢条斯理啃着。
偏殿忽然亮起了烛火。宁绾吓,知贴宫女起夜了,生怕被撞见,“陛,陛该回去了……次……嗯……次再让臣妾……伺候您……嗯……”
萧煊只当没听见,又快又凶小幅度弄个不停。宁绾被得说不话,睁大了双眼,用眼神哀求他。
萧煊看得。
绾儿根本不知,她这副似嗔似怒、楚楚可怜样有多。
眼看宫女要来了,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