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脑中混不已,双手已经熟练将她扒得只剩中衣。些用来笄礼华美宫装,连同她钗环首饰,通通被他扔到了床,只余雪白中衣。
华贵锦绣堆里,宁绾着了身雪,在对方压迫感十足注视瑟瑟发抖。
“啊……”
她想喊叫,可用力呼只有热气。
人轻笑声,又解开她中衣,往她头顶拽,打了个结,便把她双手捆在了头顶床栏上。
这人慢慢拉了她粉胸衣,双莹白兔便了来,在他眼前无助颤动。
纵使他无数次想象过此间风情,却不知这等绝,呼吸便更加粗重。
“啊……”
宁绾急得直落泪,然而嗓子发哑,个字都喊不来。甚至因为手脚无力,她想抓这贼人脸都不到。
这人手掉她眼泪,先捂住她双眼,炙热尖便路往游弋。
从白皙柔嫩脸颊,到她纤脖颈,在胸前红梅上打了几个圈儿,吸会儿,再舔过她柔嫩小腹,还要往走……
他轻轻嗯了声,“药效这么?”
她亵湿淋淋,像刚从水里捞起来,散发着奇怪清甜女儿香。
不过,药效就行,免得等会儿被他伤到。
这人直接撕了她亵,扔到床,尖继续往走。
宁绾脑中轰声,蒙了。
这人竟然,竟然在舔她处……
男子托着她儿,贴近他唇,专心致志舔着,表情颇为享受。
宁绾羞愤不已,隐约觉得声音耳熟,费力抬腿挣扎,然而这人手像鹰爪,将她双握得紧紧,分寸都动不了。
津津有味吸声居然从她处传来,宁绾羞得恨不得头撞死,又感觉体内邪火烧得人难受,像缺少了什么,空虚不已,刚刚清醒神智又混沌起来。
这人舔动作十分夸张,任久经人事妇人受了,也要羞红了脸。宁绾只感到他灵巧大时而盖过,时而像条小蛇,难耐钻入濡湿幽径,时而卷着颗发小核,在他齿尖啃咬摩……真真样百。
宁绾大气,平坦柔小腹不停起伏收缩,完完全全陷入了情欲之中。然而男子双眼极为冷静,没有放过宁绾任何个细微变化。
过了会儿,他听见宁绾颤颤吐浊气,猛挺直上半身又落,肢动,像突然脱了力,浑身香汗淋漓,还有股黏腻热流从紧致径里涌来,股股涌到他嘴边,被他尖卷,尽数吞去了。
差不多时候了。
她被放回床褥上,像濒死鱼拼命气。身前窸窣阵,对方脱了衣服,又很快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