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倩放出浑身的招数,屁股在他的那根阳具上筛磨挤研,很快地他就把持不住了,只觉得那阳具在孙倩里边变粗变长,如同快要穿透她的小腹,她情知他要喷射了,也就深吸一口气,夹紧住自己的腿隙,紧锁下身那地方。
迎接着他一阵又一阵风卷残云般渲泻。一时极乐的花朵盛开如轮,放七色毫光,摇曳生辉,吞吐不已。
孙倩对着话筒,声音激动得有点颤抖:“你们破坏了游戏规则,说说你是谁。”
“想知道吗?好啊,等会儿你就清楚。”那边的声音依然浑厚动听。见孙倩没回应,他又说:“是你撩拨着我死也要再亲近一次。”
他轻轻咳嗽一声,声音沙沙的令她的耳朵鼓膜泛起奇异的温情,时过境迁,已经没有化装舞会那烦人的规则。
孙倩从办公室的窗口见校门外驶来一辆黑色的丰田轿车,电话那一端又传来他的声音:“看见黑色的小车了吧,那是接你的。跟着它来。”他的态度有点淡淡的,可是孙倩看出他那闲适是一种自满的闲适,他拿稳她跳不出他的手心里。
女人是喜欢被屈服的,但是那只限于某种范围内,孙倩纯粹为他的风仪与魅力所征服。
孙倩不由自主的捂着电话,拿着手袋走下楼了。
又是车子将孙倩带到了迎宾馆,石栏杆外生着高大的棕榈树,那丝丝缕缕披散着的叶子在太阳光里微微发抖,像光亮的喷泉。
树底下也有喷水池子,可没那么雄伟。远远的孙倩就感觉那个熟悉的身影,他也朝这边望过来,把额前披下的一绺头发往后一推,眼镜后的眼睛熠熠有光,连镜片的边缘上也晃着一抹流光。
近了,近了,终于让孙倩看到了他的面貌,他有着一张宽阔的紫膛脸和半部络腮胡子,浓眉如帚,两只眼睛神光湛然,顾盼自雄,坐下不说话,点起一枝香烟。
让孙倩目瞪口呆的是这张脸竟也如此的熟络,电视台每晚的本地新闻总有他的影像,有时在主持着什么大会,有时在巡视那项工程,这时候,他却像鹰一样坐下,乍着膀子,似乎要飞起来。
孙倩不禁失口一叫:“扬市长。”
他对着孙倩笑着,那笑容像月光一样温柔,并伸手摸了摸她那苍白的脸。
他再对她微笑时,那种漠然而优柔的笑,孙倩想她会漂上天了。她当时的感觉就如同触电,快要晕倒了。
孙倩觉得她那时的样子一定很可笑,冲口而出的称呼他,说这话的时候,脸上一定有一种奇怪的表情,因为她相信真正的爱情不会产生于汹涌的欲望中,尽管当时她的身体有种异常的感觉。
一切显得那样有条不紊,又是那样从容不迫。当孙倩确认了眼前是他就是本市的市长扬澄楠时,她就如临大敌一般的提心吊胆,仿佛在下楼梯时踏空了一级似的,心里异常地怔忡。
孙倩听见后面的秘书对着手机说:“扬市长正接见一重要的外商,对的,今天的一切活动推掉。”
走到了桌子前,她这时候才能细致地饱览着眼前这位市里最高长官的尊容,他是那种永远年轻的人们中的一个,虽然他那纷披在额前的乱发已经有几茎灰白色的,并且光阴的利刃已经在他的坚凝的前额上划有了几条深深的皱迹,但他的脸依旧含着一个婴孩的坦白和固执。
他的粗粗的眉毛微微皱着,鼻子带着倔强的神气,高贵的嘴唇略微下垂,仿佛是为了发命令而生的。
“喂,是你破坏了游戏的规则。”孙倩开始用撒娇抱怨的口吻,腻声拖得老长。
他没有起身,指了指旁边的藤椅:“那我就认罚了,孙小姐,你说该罚什么。”
这是一处花木稀疏的草坪,远处再高的地方才是两幢西式楼房,扬澄楠从那次化装舞会后,就对她念念不忘,这女人既不像俗艳的大美人轻浮招摇,也不同于冷艳的女郎拒人千里之外。
她的神情永远是慵懒而高贵的,举止永远是优雅而得体的,没有人能说清她属于那类型的美,只觉得她很美也很妙,美得像一个值得探上一探的曲径通幽的洞府,妙得像一个很值得猜上一猜的扑搠迷离的谜语。
他不得不费尽心机,甚至是冒着风险了解到了这一中音乐教师的一切,眼前的她,穿着很时髦的露背短裙,吊在胸前的仅只是两片不宽敞的布带,难掩那摇摇欲露的两陀肉峰,衣服颜色是黄澄澄的豹纹料子,上面的一个个黑圈都圈得笔酷墨饱,显得活泼而稍带一些野性。
她那活泼的润白的脸和胳膊,敞裸出来,像玻璃杯里滟滟的琥珀酒。
他的秘书很识时务地为他们端上了饮品,然后悄然地离开。
“孙小姐,对你的工作还满意吧。”他说着,自始至终眼睛没有离开过她的身上。
“你已知错改正了,我还罚你什么呀。”她回答着,把头歪在臂脯弯里,扬澄楠那感觉又来了,无数小小的欢乐,像金铃一般在她的身体的每一部分摇头。/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