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番交欢,男人如此的情欲高涨,是孙倩从没经历过的,在她来说可谓真是惊天动地,他们从沙发上翻到地毯上。
从客厅又折腾到了睡房里,从孙倩和家明睡觉的大床上翻来翻去,男欲住而女不休,女欲停而男不败,正在张狂之际,小北双手把定她那一张媚脸俏眉,情深意长地将嘴唇压向了她,他们口口相接,两条舌头绞来绞去,互相征逐,两只手却也不闲着,放在她光溜溜的乳房上又揉又捏。
孙倩要脱下身上仅有的丝袜和内裤,他也不让,还让她穿上高跟的鞋子,把那身体趴向卧室里的阳台上,然后,从她的背后狂插进去,孙倩双手抱定在大理石的拦杆上,一头乱发在风中飘拂,蓬蓬勃勃如燃烧的红色的火焰。
公寓下面的草坪上,好几个孩子正欢声笑语地玩耍着一只皮球,他们的大人正悠然闲荡地端坐在石凳子上,那位上得菜市回来了,正跟着另一位高声讨论着市场的价格。
小北竟不知自己是否已经泄出了精液,也许已是第三次第四次在孙倩的体内喷射。
反正只觉得胯间那东西疲了软了,只要他再奋力施为,竟硬挺挺地耸立在她的里面,孙倩的丝袜、内裤已尽湿透,茸茸的毛发沾满浆糊一般的汁液,又是一阵急促的纵送,孙倩娇声屡转,哼吭着低吟着像是在叹气,脸上红晕缠绕,一双汪汪的眼睛艳态流露,说不尽的骚浪,只是碍于是在阳台上,未敢高声喊叫。
就在小北跟孙倩在家中胡天胡帝地正欲仙欲死,翻云覆雨的时候,在酒店里的凤枝左等不到、右等不到,而家明却借着酒醉纠缠不休。
她经不住家明的浑闹,只得把粉妆玉琢的身子放到他的怀里,家明脱她裤子的时候也没费多大的力气。
其实凤枝心里也正燃烧着炽炽的情欲,而且对于家明,她的内心深处有着一种说不出的情感,从小在她的心目中,只觉得教师是至高高在上、不苟言笑的,没想到私底下,家明却对她如此迷恋、如此张狂,也许她心目中的男人该是他那样的,举止斯文,谈吐风趣,也就没做出拒绝,反而有点喜欢他那样,她只是做作地扭妮一下,就顺从地让他连同内裤都脱下。
家明没等把她的裤子褪尽,不禁眼前一亮,凤枝的体毛浓密乌黑,黑乎乎地一片油光腻滑,他将手掌捂到那一处,无奈凤枝却把两腿梳拢得紧紧的,就用手指挖着,那道湿漉漉的肉缝,却合得严密,让他挖不着穴洞。
那手指不着边际地徘徊在她的小腹、大腿根上,他就很是着急地吭哼着,凤枝见他摇头晃耳的样子,极像饥饿了的婴孩寻不着乳头似的,忍不住笑出了声,说:“傻瓜,人家的裤子没脱尽,怎张得开腿来。”家明一看也恍然大悟,那裤子缠在膝盖下,不是将一双脚都缚了。
凤枝就把裤子褪了,自顾到了包厢里的沙发上,一双玉腿大张着,家明目瞪得似铃铛般,隐约见在乱草丛中那穴孔,又把手掰开了肉缝细觑,里面红艳艳、水浓浓,那细缝顶端,突出了豌豆大一般的肉蒂。
家明再也把持不住,酒倒是像醒了,麻利地解脱着自己的裤带,凤枝探出手一扯,就像扯棉絮一样,一下就捻着了他的那东西,摇了两摇,那家伙倏然猛涨,又粗又长,坚硬得如同铁杵。
她在那铁杵上抚来摩去,拿捻着,一时兴起,把自己的那张粉脸也挨了去,吐出了舌头,从上而下,吮来咂去,惹弄着那家伙红灿灿的,活像一个涨红了脸的小和尚。
家明见凤枝那付浪荡的样子,也就毫不客气地把她的双腿架到了肩上,那家伙直抵到她那丛乱草中,再一耸屁股,一下就尽根而尽,随即来来往往,快似闪电疾如流星一样地抽送急骤,把凤枝半倚的沙发摇晃得忽前忽后,叱叱的作响。
凤枝一经疯狂起来,比孙倩更加放荡,她咬牙切齿,双手抱定自个的屁股,帮衬着奋起迎凑,只知道洞穴中那淫液涓滑而出,沾染了阴毛,渗流着到了大腿根上,屁股下面。
只一会功夫,她便觉得情软心怯,双腿踢蹭的频率便渐次减缓,最后便高高举起如同举起两株雪白丰满的软体植株,枝叶婆挲,春色旖旎。
家明也如同置身于红色的浆汁里,觉得自己血脉贲张,心脏狂跳,呼吸不畅,浑身紧张难过的近乎窒息。
红色的波浪一浪接着一浪劈头盖脑的压向他,让他欲仙欲死,直欲置他于昏迷。
最后,他像攫住被卡着了的排水闸猛烈的一拉,憋了很久的汹涌的激流排闸而出,激石而鸣,其声似琴,一弯九曲,傍山依势,欢快地湍流而去。
他整个身心像被抛射如一滴水珠,直上云宵,被白热的太阳顷刻之间烤干,化成白雾,化成纤云,飘然而没。
凤枝是等到吃午饭的时候才回孙倩家的,家明只吩咐她一个人先回去,自己却不知跑那了。
凤枝知他做贼心虚,这样也好,免得让孙倩和小北起了疑心。
她是打着车回去的,小北跟孙倩已在吃午饭,孙倩就招呼着:“怎才回来,我们都等不及了。”
饭卓上很丰盛,有清蒸的龙虾、白灼的螃蟹、更有老鳖熬鸡汤,那鳖头还伸出汤碗,像极了男人探出裤裆的那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