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1月份吧,我们谈了没到一个月,大概三周?这么短时间,没做什么事,光瞎玩来着。我们酒吧认识的,别看我抽烟喝酒泡吧纹身,但我是个好男孩,只蹦迪,不谈情。”
“那你还和林药药交往?”
“她段位太高了,我没顶住。反正和她在一起之后,我每天早睡早起,勤劳多动,戒除一切不良恶习,努力当个清纯男孩。”
“那她还把你甩了?”
“对啊,她说她本来以为我是个玩咖才跟我随便玩玩的,没想到我这么认真,搞得她都不好意思分手,硬着头皮撑了三周,实在是撑不住了。”
“那她还是提了分手啊。”
“没错,呜呜呜,清纯男孩做错了什么,难道真的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吗?”
“别人我不知道,林药药还是很公平的,坏男孩一样被她甩。”
易筵成的手掌覆在胸前,带些压力。
林药药低头瞧几眼,忽然说:“我要不去隆个胸好了。”
这话让易筵成立即松开她,掰过她的脸,与她目光交接,“不好。”
还没见过他负面情绪这么强烈地反对一件事,林药药扯开脸上的双手,让它们重回胸口,继续握着,还挺暖和,“为什么不好,难道便宜的不是你?”
“为了便宜我,往你身上开刀,不好。”易筵成依旧坚决。
他无法否认天性中对于丰满胸部的偏好,但绝不会因此而对林药药不满。如果他真的想要那种握不住的手感,不应该是她去隆胸,而是该他去缩手。
而且他觉得,林药药才不是那种会为了别人让自己难受的人,她最不可能的就是亏待自己,“为什么突然想隆胸?”
她在他怀里动动,“就刚看你放这儿,正好一手抓满,都没有溢出来,视觉效果不太理想。”
“那种都是假的。”易筵成说。
“那可不一定,我看的片绝对比你看的多,指不定Evelyn那个尺寸就可以。”她不住又想到这个人,“抓一把,从指缝里冒出来,啧啧啧。”
她意淫别人的时候,像个变态。
易筵成才不会和她一起想别人,他只关心林药药,“你的手感更好。”
林药药也只是说着玩玩,她还是很喜欢自己的身体的,犯不着往哪动刀子,“你都没摸过她的,就说我的更好,你之前骗我,其实你们什么都干过了?”
“没有。”
“哦,那你就是敷衍我。”
易筵成被哽住。他不该和她辩论,他的思维反应没她那么迅速跳脱,多两句话就会被带进沟里,“但你的手感确实很好。”
竟然另辟蹊径,不与她车轱辘话了。
林药药翻过身来,正对易筵成,胳膊搭上他的肩膀,“突然就耍流氓,原来你是这样的易筵成。”
之前那个道貌岸然的果然都是伪装!
“我平时也不是这样的。”易筵成正色。只是在林药药面前,他才忍不住被她带得也不正经起来,“对了。”
他想起其他事。
刚才在书房门口,易筵成听到林药药的抱怨,“我团队做的那些事,我没想到会让你这么不满。那时候我知道消息,只是下意识地想要保护你,就叫他们去买断了稿子,却好像给你造成一种我不信任你能力的错觉。我我没有那个意思。”
忽然提起这件事,还这么郑重,林药药说:“你当时应该先跟我商量。”
“对不起,是我考虑不周。”易筵成习惯作为决策者,进行最后的指挥计划,在通告和商议方面,是有些不擅长,“以后不会这样了。”
不过,林药药更不会使劲怪罪他,“但你也是好心,而且结果也处理得挺好的。”
“你没生气就好。”他乖得像个小学生。
她看他低眉顺眼的模样,就又笑,抬手摸摸他的头顶,“易筵成,你好像对我的情绪特别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