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姿势让她下体收缩地很紧,穴里媚肉层层叠叠咬住肉棒,贺星河撞着撞着,肉棒大了一圈。
“嗯嗯,啊……星河,你太快了,啊……好深……”
她被操干得不知今夕何夕。
贺星河觉得不爽,双手绕后抓住她的脚腕,将她的双腿用力往两边一扯。
“啊!”
贺星河红了眼,手掌掐在她的脖子后,强迫她低头去看。
“你看,我插在你里面,我们在一起。”
下体赤裸裸得呈现在面前,男女性器结合是那么直观
湿漉漉的、粉嫩的穴插着一根紫红色的肉棒。
她这么小小个,有时候他担心她会不会被自己撕裂,但有时候又宁愿去撕裂她。人的感情其实很难掌握,感官的感觉却来的直白,痛苦也好欢愉也好,他动一下,她的表情就会变化,他插进去,她的身体就为他盛开。
抵死缠绵,真是精妙绝伦的四个字。
在彼此深入的这一刻,高潮到来的这一秒,若有似无的,贺星河竟发出天荒地老的喟叹。
他爱惨了阮清梦身上那种迷离,就如她名字,真是一场梦,梦里腥风血雨还是春花秋月都不重要,他只想把这个“梦”牢牢握在手心。
“呜呜唔……继续,继续……快点”阮清梦勾住他脖子,自己凑上去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唇,像吃美味的棒棒糖,舌尖勾着唇瓣上下舔弄,“继续,操我。”
贺星河眼里欲念更重,被她撩拨起火,不控制力道也不心疼她,胯下用力,狠狠凿到最深,根部都没了进去。
阮清梦受不住,贺星河动作太快太凶,下身那根棒子硬戳戳的,往她的小穴里塞,不仅涨,还烫,她要被逼疯了。
“你伸手,掰开自己的腿。”贺星河被她的敏感紧致绞得发狂,拍拍她的脸颊,“你配合我点,我就射得快点。”
真是这样吗?
阮清梦忍住羞涩,伸手到自己膝盖处,控着膝盖骨往两边打开,再往自己的方向拉去。
她把自己摆成了一个极端淫荡的姿势,贺星河松了手,抓住颤抖的乳房,色情地捏,下体操弄的频率却没停下,完全失控。
“你,你骗人。”她指控道:“你每次都骗人。”
贺星河耸动臀部,放肆玩弄,女人的职责男人的嘶吼,交杂出迷乱的乐章。
阮清梦觉得下体发麻,只能捏着自己的腿寻求平衡,她不用低头,完全足以窥见贺星河是如何在她体内进进出出,他力道猛干,而她任由他操弄,包容他,接纳他。
淫水打湿两人毛发,快感一波一波,如海浪推进。
“唔,啊啊啊啊!要到了!不行了……嗯,到了到了……”
“嗯啊——”
阮清梦松了手,两条腿软绵绵地垂挂下来,穴口喷涌出清澈的水柱,闭着眼睛浑身抽搐,腰下部分暂时都没了感觉。
贺星河垂眸看了眼两人交欢的地方,缓缓抽出肉棒,紫红肉棒充血,他还没有释放。
阮清梦被人抱下盥洗台,扶着到了淋浴头下,热水冲流而下,缓解了肌肉的酸痛。
她刚刚经历了高潮,腿软的站不稳,只能挂在贺星河的身上,但就是这样,才发觉他的欲根依旧高高昂起,没有射精。
阮清梦喘着气,吞咽了下唾液,问他:“你……难受吗?”
“没事。”他将她的黑色长发捋到身后,眼神暗沉,声音嘶哑,手摸到她下体穴口,帮她洗干净秽物。
小穴肿起,敏感到极点,他只是碰了一碰,阮清梦腿一软,整个人就滑倒坐到瓷砖地上。
阮清梦瘫软在地,目光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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