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埋头整理好裙子,从高脚椅上下来,施施然开门,手才碰到门板的转动开关,被他手掌摁住,身后一具火热的躯体贴了上来。
那根硬邦邦的东西放肆地戳着她的腰。
“想走?”他轻笑,大手包裹着她的,轻轻揉捏。
“期末考试想补考了?”
阮清梦平视前方,淡淡道:“贺星河,你无耻。”
他应该是在笑,因为她感觉到了胸膛的起伏,还有从嗓子伸出发出来的笑音。
“是啊,我无耻。”他靠过来,不紧不慢地说,“我一早就跟你说过了,我要报酬的。”
“什么报酬?”
贺星河放下手,脑袋搁到她的脖颈处,慵懒地舔了舔她的耳垂,“有三门考试想我帮你作弊。”
他姿态从容优雅:“你让我射出来几次,我就帮你作弊几门。”
……
宾馆房间门被用力打开,少年清瘦的身躯颀长,怀里抱着的女孩乖巧地趴在肩头,他往前走了两步,把她轻轻扔到床上。
阮清梦从揪着打结的发尾爬起来,“你能不能不要每次都这样抱着我进来?”
前台小姐看到他们这个姿势时,眼神满满的暧昧和无语。
“那不然怎么办。”贺星河急切地脱着衣服,单膝跪到床上,往前挪两步,摁住她的后脑用力吻下去,他的吻如同撕咬,带着欲望未偿的不满和气恼。
他拉过阮清梦的手,隔着裤子抚摸到下体凸起的那块,那里生机勃发,哪怕隔了两层布料也能感受到烫人的温度。
“你难道真的要让所有人都看到我这个样子?”
阮清梦一怔,捂着嘴笑了,眼睛闪着狡黠的光,眉目间流转着风情万种,是前不久才经历了男女性事的少女特有的嗲。
她捏了捏胀大的欲望,脸庞清纯,眼神却很勾引,纯洁里的欲是开在夜晚的曼珠沙华,美艳到不可方物。
贺星河沉浸在她迷人的风情里,下腹火热,热的着火,把灵魂都烧起来了。
他低头一口咬住她的脖子,“说好的,射几次,就作弊几门,今天晚上你要努力了。”
“嘶——”阮清梦被他咬痛,脸上泛着红晕,倒没有躲,伸出手臂绕在他脖子上,红唇落在他的嘴角,嗲兮兮的声音里有不知天高地厚的挑衅:
“就怕你忍不住。”
顿了下,“我奉陪到底。”
*
“啊啊啊……好大,好深……不要再插进来了,受不了了……”
“星河,星河,唔……好舒服……”
宾馆某个房间内,赤裸的年轻男女胶着在一起,满室都是肉体拍打的淫靡之声。
少年额头上滴下豆大的汗水,因为太过忍耐太阳穴突突作痛,手臂上一条条青筋暴起。
微微分开腿跪在柔软的大床上,手底下摁着女孩小巧精致的膝盖,把她的双腿掰开到最大,下体耸动,肿胀不堪的肉棒恶狠狠地捅进泛滥的花穴,一下一下到达最深处。
女孩皮肤凝脂般白皙,在强烈的撞击下软成水,一双圆圆的眼睛享受地眯起,像懒洋洋的猫咪,红唇微张,随着下体刺激的快感无意识地吐出细碎的呻吟。
长长的头发已然汗湿,粘在脸侧,粘在胸前,有几缕贴在了胸口,挺立的乳房上乳头被吸得红肿,和黑发相映,好不可怜。
“这就不行了?”贺星河喘着粗气,腰部不要命地往前顶弄,粗长的性器一次次破开肉缝,往里深入。
“不是说了奉陪到底的吗,才射了两次,还有一门,唔……微积分你想挂科?”
“不,不想。”阮清梦摇头,嗓音沙哑哽咽,“呜呜,太快了,你不要那么深……”
“就要。”他蛮横不讲理,“乖,放松点,让我看看你最里面是什么样子。”
湿润绵软的肉一层一层附在棒身上,紧紧包裹
分卷3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