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你的。”他承认地倒是很坦荡,“慢不下来,太爽了。”
贺星河激烈地撞击着身下的女孩子,下身鼓鼓胀胀,不留一丝缝隙要把她塞满。
满室都是肉体撞击拍打声、啧啧水声,男孩低声粗着嗓子说荤话,女孩低泣抱着他的腰迎合附和。
要泄了……要泄出来了……
快感越堆越高,下体发麻,被他撞击的那个点痒得不行,阮清梦嗓子都喊哑了,被这样的高潮迭起刺激到意识模糊。
天地间仿佛横着水镜,世界从真实的这一边,倒映到了虚幻的另一边,她在真实和虚幻里浮浮沉沉,自己也被分成了两个,一个是肉体的自己在享受无上欢愉,一个是精神的自己在拷问灵魂。
她不知道自己这么做到底是对是错,身体舒爽到像漂在海里的舟,一切感官的感觉都来源自身上这个人,情绪却放在火焰上炙烤,他撞击的每一下,塞进她身体深处的每一下,都是拷问。
世人说梦里但求一晌贪欢,佛说无爱亦无忧,阮清梦什么都懂,她知道这是假的,可她做不到。
一半海水一半火焰,她终究还是在这场虚幻里迷失了自己。
不知道过了多久,阮清梦的娇吟越来越柔媚,越来越激烈,下身小穴无意识地收紧,紧紧包裹住了深处不断律动的肉棒,贺星河被她冷不防一夹,电流般的酥麻感传来,他提高她的腿,更用力地插入,放肆地动作,重复激烈抽插。
“清梦,宝贝,我要射了。”他有力的臀部摆动,下身结合处泥泞一片,干得太爽,眼睛都浑浊了。
阮清梦嘤咛一声,仰起脖子,察觉到贺星河动作越来越凶猛,在他又在她体内快速抽插几十下后,看准时机,两条腿蛇一样缠绕在他有力的腰上。
白嫩嫩的手抓着他的脊背,凑到他耳边小声说:“射里面。”
贺星河身形一顿,而后动作愈加猛烈,阮清梦被他撞得几次差点撞到床头,身下水声和肉体拍打声不断,不知道又过了多久,无尽的快感将她淹没,她咬着下唇嘶喊出声。
“啊、啊——星河,啊,不行了,我受不了了——啊!!”
贺星河的肉棒埋在湿润的小穴里跳了两下,仰着头闭上眼睛闷哼一声,彻底放松自己,在她的体内最深处射了出来。
白灼的精液和她的淫水混杂到一块,带着烫人的温度,一股脑儿射在她下面的嘴里,阮清梦神志有几秒不清,眼前只能看到大片白光。
感受到贺星河动作渐渐缓和,她咬着贝齿,有点无措的转头,不敢去看他。
贺星河伸手掰她下巴,逼她和自己对视,四目相对,无尽的柔情甜蜜。
他低头,在她的额头上落下一个虔诚的吻,轻声细语:
“清梦,感觉到了吗?我射在你里面。”
炖四碗红烧肉~?<?清梦压星河?(?刀下留糖?)炖四碗红烧肉~
贺星河射了以后,很快开始了第二次。
不知道是不是年轻男孩子都这么血气方刚,阮清梦醉酒在先,又刚经历了一段激烈的性事,一时间根本没力气反抗,任由他将打湿的毛巾拿来,为她清理干净下体,然后眼睁睁看着他将另一块干净的浴巾铺开,垫在了她的身下。
“你要干什么?”
贺星河摸了摸她的奶子,明晃晃的灯光照在他身后,在她的身上落下阴影。
他沉默着,手摸到她的大腿,固定住,沉下腰,舌头抵着她的肉缝,轻轻舔了几下。
“啊——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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