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怎么喝了这么多?”叶伯担忧地问。
贺星河摇摇头,“没事。”
叶伯扶着他坐上车后座,自己进去副驾驶座,司机一脚油门,载着他们往a市去。
路上,叶伯转过头来叮嘱:“少爷,明天是太夫人的七十大寿,你……”
“知道了。”贺星河闭着眼睛,手指揉着太阳穴,“我不会耽误事的。”
叶伯缄默不语,静静转过身。
黑色卡宴驶过寂静长夜。
打开门,贺母一脸担忧,过来扶住贺星河,“怎么醉成这样?”
她一低头,看到他手臂上一道刺目的血痕,惊呼:“星河,你的手怎么了!?”
贺星河往前走两步,自己跌跌撞撞走上楼梯。
“被猫抓了。”
打开卧室门,强烈的醉意让他眼睛都花了,慢慢走到床边,挨到床沿,他再也支撑不住,一下子跌倒在床上。
今天严谨行真是铁了心整他。
偏偏他倔得很,嘴硬,就是较真,酒喝了一杯又一杯,结果人家看都不带看他一眼,班会结束了就和邹庆庆、黄心婷直接离开。
真的是……铁石心肠。
贺星河越想越火,浑身都冒火气,跑到卫生间里浇了个冷水澡,酒醒了些,火气一点没下去。
他穿着浴袍走出来,躺倒在床上,关了灯,满脑子都还是阮清梦的脸,她半裸着环着手臂,靠在他怀里,微微颤抖,手下两团软的不像话,雪白雪白,和新鲜的奶油蛋糕似的。
贺星河仰着脖子呼出口气,解开浴袍的带子,将自己那里释放出来。
昏昏暗暗中,他伸手去握,果然已经硬的不行,热烫热烫,带着灼人的温度。
空气中有股淡淡的男性味道。
“你想她了是不是?”贺星河低声喃喃自语,“我也想她。”
他皱着眉,手下动作不停,闭着眼睛想象阮清梦就在自己身边,摸着自己性器的是她,两只眼睛带着天真的懵懂,做出的动作却淫靡到极点。
最好是能张嘴含一含。
射在她脸上,射在她头发上,叫她吞下去,让她全身都沾染他的气味。
“阮清梦,你是我的……”这件事不可能有任何改变。
贺星河揉弄着龟头还有底下的精液袋,呼吸越来越重,脑子里的画面越来越出格。
想象中,阮清梦清纯的脸上一派好奇,指尖点着他硕大的蘑菇头,沾上了前端的湿液,声音悦耳动听:“贺星河,它怎么变大了?”
手里的东西就猛烈跳动一下。
贺星河发出压抑的低吟,自言自语:“还不是因为你,小坏蛋。”
欲望的野兽快要挣脱道德的囚笼,他再弄了十几下,囊袋收缩几分,湿湿热热喷洒在手心。
完蛋了,阮清梦。
“总有一天插你里面。”
贺星河咬着牙,享受射精带来的瞬间快感,而后呼吸渐渐平稳,抽出纸巾擦了擦手,重新进到浴室。
没一会儿,里面又传来哗啦啦的水声。
*
“少爷,少爷。”
贺星河皱了皱眉,睁开眼睛,对上叶伯关心的双眼。
“少爷,去公司要迟了。”叶伯和蔼地提醒他,“昨晚没睡好吗?”
他眉宇间闪过不耐,伸出左手遮住眼睛,挡了些光亮,“今天不去公司。”
“可是……”
“没有可是。”他挥挥手,“我说了,不去。”
叶伯无声地叹口气,点了点头,退出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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