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门关上,举步走到了迟子鱼面前。
盯着她的狼狈半天没发话。
迟子鱼好不容易不咳嗽了,脸却被呛地通红。
她也眼睛一眨不眨地瞪着他。
大眼瞪小眼的。
半晌,栖行云有些不悦道,“为什么揭了盖头?”
“因为饿……”
迟子鱼若无其事地扫了一眼他屋里,方才顾着吃东西没注意这些,现下一看,觉着也不像猪圈啊。
房是泥草房,材质并不好,隐约能瞧见墙缝里混杂的干稻草。
地面也是坑坑洼洼的泥地,但打扫的挺干净的,栖行云的东西不多也不乱。
一张斑驳的小桌子一张床四条长凳,一个瘸了腿的衣柜子,下边用石头垫着。
一个大的木篮子,里头放了很多农具,墙角还放了几把砍柴刀和弓箭,还有几个生锈了的鸟笼子,一个竹筐。
现在迟子鱼的嫁妆也抬进来了,所以这里又多了几个樟木箱子和梳妆台。
至于哄臭味,迟子鱼蹙起眉头嗅了嗅,倒也没闻见臭味,淡淡的皂角香倒是有,是来自栖行云身上的。
栖行云被她的回答也是搞地无语了,一时有些僵硬地站在原地。
他不说话,气氛便瞬间降至了冰点。
迟子鱼连呼吸都有些小心翼翼的,刚刚他看到自己偷吃就对自己那么凶。
她要是再说错话惹恼了他,肯定被他狠揍一顿。